絕對不會有生還的機會,”
修緣上前幾步站於花容墨笙的身後,“阿彌陀佛!天樞施主,請莫要再執於害人,放了七王妃吧,她並沒有害過你!你若放她,小僧必定保你平安離去,並說服七王爺放了你青谷派其餘的人!”
而此時青鳳已經將天璇、天璣、玉衡三人押了過來。
畫珧冷冷一笑,搶過青鳳手中的劍,直接將離他最近被綁著的玉衡一腳踢了過去,玉衡被他那麼一踢整個人幾乎是飛了出去,直直落在花容墨笙的身邊。
而他持劍走近,笑容幾分殘忍。
“你看清楚了,膽敢用那女人威脅墨笙,也要看少爺願意不願意!”
只見他長劍一揮,下一刻淒厲的慘叫聲從玉衡的口中發了出來,忍著疼意,玉橫抬眼朝著天樞望去。
“大師兄”
他顫抖著聲音,手臂上的疼意襲來,只覺得臂膀的地方一片溫熱的溼淋淋的感覺,低頭一看,一片鮮紅的血染上了他白色的長袍。
“玉衡!”
天樞見此,心底還是有些不忍心,那畢竟是他的五師弟!
畫珧陰森森地笑了,“把她放了,少爺我放你一條生路,還把這三個沒用的東西放了,否則,少爺我今日挑掉他們的手筋與腳筋,讓他們從此當個廢物!”
他本不想救蘇流年,也並未欠她半分毫,但是今日卻是已經用她來威脅了花容墨笙。
挑斷手筋與腳筋,那便是廢了他們多年來修煉的武功,玉衡頓時臉色蒼白,就連身後的天璇與天璣臉色一片肅殺之意。
玉衡臉色一片蒼白,雙目中卻無半點的懼意,趴在地上的他冷冷地一笑。
“大師兄,不必管我,清谷派的仇一定要報,是他們毀了我們青谷派,是他們殺了我們青谷派上上下下千餘人!”
握在劍上的手關節泛白,因為生氣微微地顫抖著,他深呼吸了口氣,才道,“花容墨笙,把我的師弟們放了,然後你從這裡跳下去,否則我就是死,也一定拉上這個女人墊背!”
畫珧手中的長劍輕微一轉,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傳來,只見玉衡的左手一片血跡班駁,無力地垂在地上顯然左的筋脈已經叫他挑斷。
蘇流年看著那一地的血跡,還有已經昏過去的玉衡,不忍心地將雙眼一閉。
修緣見狀神色帶著憐憫與不忍,輕輕道了聲。
“阿彌陀佛——”
而此時,畫珧已經將天璇帶了出來,冷冷望向天樞。
“把她放了,否則,別怪少爺我心狠手辣,把他們整得生不如死!”
天樞當做聽不見,笑看著花容墨笙,“你跳或者不跳?我數到三,你若不跳,我必定將她推了下去!”
蘇流年看著花容墨笙淡然的目光,與溫潤的笑意,心裡急了開來,忍不住大怒,“墨笙,你給我走,帶著他們有多遠滾多遠!我這裡不需要你管!”
只要他們走了,天樞能拿她威脅什麼人?
頂多就是將她擄走,等待下一次時機。
“女人,你閉嘴!”
他輕笑了聲,朝著懸崖一步步走去
蘇流年一顆心突然就提了上來,淚水模糊了雙眼,幾乎要看不到那一抹頎長的黑色身影。
“墨笙!”
畫珧也喊出了聲,心裡一急,他若跳去
不!
絕對不可以,他不可以看到他出事!
此時他甚至有一個惡毒的念頭,只要將那女人推了下去,就不會再有人對她造成威脅!
花容墨笙回頭,此時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笑看著畫珧,“你記得替我完成未完成之事!”
這一刻,他的心很平靜,波瀾無紋,有的只有這個女子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