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喝了一大口湯的時候用力點頭,“成!我去找你就是了!反正也不是很遠!”
燕瑾見魚兒上鉤,忍不住露出一笑。
蘇流年何嘗不懂得燕瑾的心思?
她回以一笑,繼續埋頭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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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時,文武百官跪拜於堂上,燕瑾施施然地走了進去,落座於高高的龍椅上,看著殿內的人。
依舊是往前一般,先是行禮叩首,接下來開始上奏,燕瑾卻是一抬手,阻止了他們的舉動,朝著身邊明曉使了個眼色。
明曉道,“來人,將永寧王押上來!”
外頭傳來腳步聲,而後永寧王被押了上去,一身白色囚服,除了那一雙依舊銳利的目光透。露出幾許疲憊,與他手腳拷著的鏈子。
入牢幾日的他並未收到嚴刑拷打,倒與平常無異。
文武百官見他被押了上來,紛紛朝著兩邊退去,給他讓出了地兒。
燕瑾看著殿內的一切,將他們眼裡的驚詫或是其它神色一併望在了眼裡,唇角一勾。
他可不至於天真到這一群朝裡大臣全數忠心於他,剛才那些人的神色,不可正說明了一切?
永寧王跪於殿內,抬頭朝著燕瑾望去。
“皇上!皇上,臣不懂得皇上這是作何,皇上今兒非得給臣一個交代!”
“交代?”
燕瑾輕笑了聲,“朕還要你給朕一個交代呢!在朕還未登基之前,安睿世子臨子素,便是你的好兒子多次謀殺於朕,這你敢說沒你的指使?朕會到了花容王朝多年,便是臨子素一手造成,讓朕受了重傷,幸得司徒珏所救!否則今日坐上這位置的地方,怕就是你了!永寧王,朕的三皇叔,你說是吧?”
朝裡大臣倒抽了口冷氣,神色比起剛才顯得凝重了許多。
攝政王的目光也落在了永寧王的身上,他道,“朕代替皇上攝政這些日子以來,確實已感覺到攝政王存在謀反之心,勾幫結派,貪贓賑銀!一切還請皇上明查!”
永寧王聞言,目光銳利地朝著攝政王望去,冷冷地開口,“老匹夫,有本事拿出證據來!”
“證據是麼?會讓你看到的!人證物證,老夫可是都已經準備好了!”
說罷,他輕哼了一聲。
明曉接到燕瑾的目光,他道,“來人傳人證物證!”
一切燕瑾從登基之後,就已經讓攝政王開始準備,而他自己回了宮之後也準備了不少,只不過那些還不足以將他連根拔除!
他們已經準備多時,怎可漏掉分毫?
立即有侍衛押著數人入了殿內,且一名侍衛手捧著帳冊走來,到了永寧王面前,將帳冊一頁頁翻開,永寧王只是閃過一絲錯愕,隨即恢復一臉的平靜,朝著九五之尊的位置望去。
“皇上,臣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那幾人你也不明白?”燕瑾問。
永寧王瞥了一眼,而後搖頭。
“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好!”
燕瑾笑了,將目光落在那幾名穿著囚服的人身上,他道,“永寧王不認得你們,看來來人,拖下去,五馬分屍!”
那數名囚犯聞言嚇得立即磕頭求饒,“皇上饒命啊!一切都是永寧王指使我們乾的,不然就要殺了小的妻兒,小人的兒子才六歲,小的被迫無奈只有跟著永寧王做事,皇上,小的後悔了,如果小的有什麼三長兩短,家中的妻兒該怎麼辦?”
燕瑾看著他們一群人磕頭求饒的樣子,冷冷一笑。
“劫賑銀,害了朕數萬百姓受苦,你放心,你的妻兒朕會讓人安排好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