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害臊!奴婢”
夜香幾分嬌羞,一張臉一片嫣紅,看得蘇流年直樂。
“放心吧!給你找的都嘛還是當官的,將來那還是官夫人的命,走出去多威風呢!”
“可那也要有大人看得上奴婢才成!”夜香叫嬌嗔。
蘇流年將她的嬌羞看在眼裡,忍不住一笑。
“你年輕漂亮又乖巧,可是皇上萬一挑一的宮女,哪個大人敢說什麼話?再說了,到時候由皇上賜婚,那可是無上的榮耀!只怕別人羨慕都來不及!”
畢竟也伺候了她這麼長時間,也該為她做點什麼事情了!
身為宮女命如草芥,只要主子一個不稱心了,什麼刑罰或是死罪,那可是想救也來不及,與其如此,不如讓她早早出宮!
“那奴婢謝過主子!”
一想到蘇流年在離開之前還能惦記著自己的將來,夜香當真滿心的感激。
伺候這個主子平易近人,她若走了,自己必定又該分配其它的任何,到時候是什麼樣的光景誰都說不準。
若能早早地出宮,那自也是好事!
“免了!”
蘇流年看著床。上整理出來的三隻包袱,又看了一眼手裡那一隻箱子,剩餘的五萬兩已經在昨日讓明曉給她兌換成銀票,加上原的五萬兩銀票,一併壓箱底了。
夜香整理好了包袱,掂了掂重量,問道,“主子,這麼多的東西,帶得動嗎?”
三大包袱外加一隻箱子。
“應該可以吧!”
大不了她提著一箱子,三隻包袱花容墨笙抱著。
正在這時候,外頭有人道,“稟報主子,十一王爺過來流年閣樓,正在外頭的亭子等候著。”
“知道了!”
蘇流年放下了手裡的箱子,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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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傾依舊以往的打扮,只不過緋色長袍換了另一件。
她發現他所有的衣袍全都是緋色為主,每一件精緻絕倫,做工都是一等一的。
卻不論是哪一件都能輕易地將他襯托得更為完美,風華。
蘇流年朝他走了過去,這才想起這兩天她似乎忘記與他說明日就要離開的事情。
這兩日因為連青詩入住長青閣,花容丹傾的心思大都放在了那邊,也沒有過來,而她畢竟與連青詩有過過結,自然也沒有去長青閣。
倒是花容寧瀾昨日一聽到連青詩入住長青閣的時候,氣呼呼地讓人把他的東西全數給搬了過來,並且揚言早晚有一日,他非親手手刃了連青詩不可。
那架勢看得蘇流年忍不住地就笑了出來,她想起來以往花容寧瀾對她的時候也是這麼一陣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她的骨頭給啃了。
燕瑾也沒有其它的意見,任由花容寧瀾去折騰。
燕瑾能放任花容寧瀾入住流年閣樓,還不是看在花容寧瀾的心思不在她的身上,對他沒有任何的威脅。
花容丹傾見蘇流年走來,也朝她走近了幾步。
“流年”
蘇流年回以一笑,“正好,有個事情想跟你說說。”
“你說。”
蘇流年道:“明日我與墨笙就要離開,關於銷。魂。丹的解藥,明天就能研製出來,這兩天他都在忙碌解藥的事情,他已經答應過要把解藥給連青詩,連同以往對她的恨一併放下!”
弒母殺兄之仇,他能放下,已經實屬不易。
這些年來,他所過的日子,她自是看在眼裡,雖然花容墨笙不愛說心事,可是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復仇。
花容丹傾一愣,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