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事想找皇上!”
荊統領卻是不為所動,甚至驚詫或是厭惡的神色一點也瞧不出來。
他只是淡淡的帶著冷漠的神色朝著安佳郡主望去,他道,“還望郡主諒解,沒有皇上的命令屬下不會讓安佳郡主離開這裡半步!”
安佳郡主見他冷漠的樣子,心中自是不舒坦卻也知道這個時候她不能發火。
強忍下心中的怒火,她輕咬了下唇,問道:“你你覺得本郡主手無縛雞之力出了這裡還能做出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我父親在牢獄中自盡,我哥哥失蹤多年,所以如今這王府裡只剩餘本郡主一人,你覺得本郡主還能翻了天嗎?請荊統領看在本郡主無依無靠的份上,只本郡主出王府一趟,入宮求見皇上!本郡主自是感激不盡!”
可惜荊統領卻是個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鐵漢子,燕瑾選在身邊可靠的人選,自然有讓他信任的條件,而荊統領正是其中之一。
“安佳郡主請進吧!別為難屬下!”
沒有皇上的命令,他自會守在這裡,誰也別想從王府裡出來!
安佳郡主眼見對方軟硬不吃,一下子也沒了主意,那楚楚可憐的姿態一下子隱去,哭得發紅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狠厲,恨恨地瞪了荊統領一眼。
“如果本郡主今日一定要出這一道門呢?”
“那就休怪屬下無情了!”荊統領道。
“你敢?”
安佳郡主怒道,轉而冷冷一笑,“皇上已經下了聖旨要封本郡主為後,你敢動本郡主一根毫毛?”
“屬下卻只中心於皇上一人!”
最後,安佳郡主無計可施。
想了想,她道:“那麼本郡主請求你通報皇上一聲,就說本郡主找皇上有事!”
也不管對方願意不願意答應,安佳郡主擺高了姿態轉身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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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白色,分不清楚是紙還是白色的花瓣。
空氣中帶著凝重的氣息,蘇流年哭得幾乎背過氣去。
她安靜地坐在白色的世界裡,旁人的人已經斷了氣息。
蒼白卻安靜,猶如沉睡一般,可是渾身已經冰冷下去。
她就這麼對著他咫尺望著,摸了下自己的心,已經渾然不覺得疼。
等來的竟然是要她親手葬他!
蘇流年苦澀一笑,心如刀割,卻已是沒有淚水。
漫天的雪白飄落而下,她抬手一抓,放在手心裡看了一眼,原來不是白紙,而是一片片已經凋零褪色的桃花花瓣。
一片一片如雪一般飛揚而起,瀰漫於空中,灑落於地上,厚厚的一層。
她抬頭一望,只見兩人處於一棵不知多少歲數的桃樹下,一棵樹開滿了桃花,卻無往日的粉紅,而是雪白,如雪一般的白。
有幾片停留在花容墨笙的臉上、身上,她抬手輕輕地將花瓣拿去,又掃落那些落在他身上的花瓣。
暖暖的陽光照耀下,她卻感覺不到分毫的暖意,只是坐在花容墨笙的旁邊,安靜地看著他如沉睡一般的容顏。
“墨笙,我沒有想過的是有朝一日你死在我的前頭。還是為我而死我真寧願你一如以往,凡事算計著,可再自私一些,也不願意今日看到你如此”
她輕輕笑著,一臉的悲慼,“我真的從未想過,你怎麼就這麼走了?你答應過我的那麼多美好的事情一件也未完成,原來花容墨笙,你也會對我說謊!我真寧願你沒有救我,躺在這裡的是我!”
手裡的花瓣因她的情緒被捏碎,桃花的芬芳從她的手中散發出來,縈繞於空氣中。
泥土有些鬆軟,她一點一點地用雙手去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