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趕走流年,花容墨笙便能是你的?你一人斷。袖,莫要以為全天下的人都得跟你一樣斷。袖!花容墨笙能為流年捱上這一劍,便是不想見流年受傷,此時你把流年趕走,以為花容墨笙醒來之後就不會去尋找嗎?”
燕瑾冷笑了幾聲,對於這些時日他們對蘇流年的態度感到特別的不爽!
蘇流年躲在燕瑾的身後贊同地點頭,瞬間覺得燕瑾在她心中的形象高大了起來。
一直以來,她都認為燕瑾並不是個卑鄙的人。
畫珧沉默了。
因為他知道燕瑾所說的便是事實。
此時他將蘇流年趕離這裡,待哪一日花容墨笙醒來之後,第一件事情怕就是離開這裡出去尋找。
他與花容墨笙從小一起長大,還能不瞭解於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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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院子裡煎藥!
蘇流年倒是沒有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只不過心裡還是有些難受的。
好不容易把藥煎好,本想親手喂花容墨笙喝下,奈何每回都叫畫珧給搶了去。
不止如此,她還得站在一旁看著畫珧的一舉一動!
她知道那是嫉妒!
赤。裸。裸的嫉妒。
她討厭有人這麼靠近花容墨笙,不論是男或是女!
更何況畫珧的心思,她還能瞧不出來嗎?
蘇流年跨下了一張小臉,但不可否認的,來到這一座連雲島上,她真的鬆了一口氣。
瞧見師父的時候,見他神色雖然嚴肅了些,有些不言苟笑,可他眼裡流露出來對於花容墨笙的關心那是掩藏不了的。也因此,師父再怎麼刁難於她,她都覺得理所當然,越是為難於她,證明他就花容墨笙越是在乎。
若是她站在師父那個位置上,見自己的徒弟為了一個女人傷成這樣,只怕她所做的舉動比師父還要激烈。
輕煽了幾下爐子裡的火,今日這火倒是生得不那麼艱難了。
木頭放適量,輕煽了幾下,爐子的火越燒越旺,沒過多久就聞得一股藥香,蘇流年想到這些藥對花容墨笙的傷勢會有所好轉,滿眼裡都是溫和的光芒。
她煎藥很是認真,就連一道白衫男子都走到她的身邊都沒有發覺。
安寧王看著正在往爐子裡添木頭的她,便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嗅著那一陣陣藥香。
“喂,女人!你瞧瞧這島主如此不待見你,不如從了本王,本王帶你離開罷了!去哪兒都好,本王的產業遍佈天下,保你一輩子衣食無憂,如何?”
“你捨得花錢?”
蘇流年淡淡地問,面對這個從臨雲國厚著臉皮要跟來的安寧王有些沒好氣。
這些時日以來,他可是玩得挺爽的,卻是小氣地一個銅板也捨不得花,全都是吃他們住他們喝他們穿他們的!
“價值連城的寶貝都送你了,不就花點錢給你,你真覺得本王如此小氣?”
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被說得那麼小氣,安寧王的面子真有些掛不住,甚至在想莫非自己真如傳言如此小氣來著?
“可我的心裡沒有你!”
蘇流年簡單地拒絕了。
何苦糾纏呢?
她心中已經有了人,就是再好的人也不會讓她的心動搖分毫。
蘇流年抬起眸子朝她一笑,明媚而暖意,如此時的陽光。
安寧王看得有些出神,這個女人不笑的時候只覺得清雅美麗,一笑起來,那便是如暖陽一般明媚,讓人如沐春風。
“可是本王的心裡卻已經有了你,你說該怎麼辦呢?”安寧王反問。
蘇流年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