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是麼?”花竹反問,此時卻是自信滿滿。
蘇流年的性子他還能不清楚嗎?
最後,燕瑾悻悻地甩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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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牢房,她並不陌生,也曾去過,甚至住過,刑具也見識過不少,甚至也品嚐過了!
同她所住過的牢房相差不多,空氣不好,有一股發黴的味道,且冰涼陰森。
一路走來,腳步聲迴響著,“咚咚咚”的一種悶沉的聲響,猶如走在地獄之路。
蘇流年因為有過不好的回憶,對於這種地方自然是有些反感,且覺得毛骨悚然。
一溜望去,那些門與鐵欄杆比她住過的牢房還要堅固,欄杆都有碗口那麼粗了,她也要兩隻手才能完全抱住一根鐵欄杆。
如此地方人若進了裡頭,只怕是插翅難飛。
可偏偏連青詩當真得上天厚愛,竟然被關入了一間帶有出口的牢房!
跟在明曉的身後一步步朝裡頭走去,她輕拉了下明曉的袖子。
“喂,你們沒有對墨笙用刑吧?”
明曉笑了,帶著幾分邪惡,“用了,只怕得一輩子不。舉了!”
“流氓!”蘇流年罵了一聲。
明曉摸了摸鼻頭,幾分無辜,但見她小臉一紅,又道,“流年姑娘,就真的不考慮考慮我家主子嗎?”
“考慮他什麼?”蘇流年反問
明曉為自家的主子嗚呼哀哉了一聲,才道,“難道流年姑娘不覺得我們家主子不比那花容墨笙差?你瞧我們家主子對你多好,從不傷你心,把你的話當聖旨一般,且他本身優秀,一座後宮空了那麼久,就只為了流年姑娘一人,為何不考慮考慮我們家主子呢?”
“怎麼說呢”流年想了想,才道,“就如你跟隨了燕瑾這麼久,對他忠心耿耿,但若讓你拋棄了燕瑾去跟隨花容墨笙,對他忠心耿耿,你會願意這麼做嗎?”
這
這能拿來相提並論嗎?
他自然是隻跟隨於自己的主子,以前,現在,將來!
明曉有些凌亂了,深深地為自家的主子感到悲傷。
於是明曉有些急了,“可是皇上對你是真心的,流年姑娘,你可曾過假若有一日,你若離開皇上,離開臨雲國,留下皇上一人,他該如何度過?皇上本是個重情之人,且難得動心一次,你忍心看著他將來孤獨終身嗎?流年姑娘,我明曉從八歲跟在皇上的身邊,可以說沒有人比我更瞭解皇上,他是個執著的人,一旦認定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蘇流年沉默了,她自然清楚燕瑾的執著。
見她不語,明曉再接再厲,“流年姑娘,皇上待你是真心的,你且看他拋下這麼久的天下,為的便是因為你在花容王朝,他不放心把你一人扔在那裡!其實不瞞你說,像這樣的情況下,皇上可多次有機會除去花容墨笙,可他沒有那麼做,你知道為什麼嗎?”
蘇流年心下一驚,腳步頓了下,明曉自也是停了下來。
花容墨笙入了天牢,若燕瑾想要除去他,確實輕而易舉,且還能做得天衣無縫,隱瞞過所有的人。
可是
燕瑾到現在都沒有動手,這是為什麼?
明曉會這麼提起,是否燕瑾曾動了這樣的心思?
“為什麼?”蘇流年問。
明曉道:“因為皇上說過他承受不起你的恨,再天衣無縫,卻也有紙包不住火,他若對花容墨笙做了什麼事情,將來你若知道,必定不會原諒他,且會恨他!流年姑娘,皇上待你如此,你捨得就這麼與別的男人離開嗎?”
承受不起她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