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近百道的傷痕吧!”
花竹蹙起眉頭,一雙手負在了身後,輕微地吐了口氣,如隱約一般。
“也不曉得是哪個人如此心狠手辣,這麼對待一個嬌柔的女子,你那喜歡的男人怎麼就沒為你挺。身。而。出了?”
蘇流年神色一凜,眉頭輕蹙朝著花竹望去。
“你似乎問了太多吧!”
花竹站在原地輕笑著,“我把你當朋友,多認識一些難道不行嗎?況且這樣有利於你的病情!”
“他有沒有為我挺身而出那是我的事情,花神醫這兩日還是把藥給準備齊了吧!”
花竹點頭,“放心,我自會把藥給你整齊,明日拿來給你!”
說著便轉身離去,只是在離開之前,花竹走到門邊又回了頭,看了一眼坐在那張榻上的人。
“你受這一身的傷時候是否會埋怨那個人?”
蘇流年緩緩轉身,目光落在花竹的身上,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問。
卻也老實地點頭,“是!當時很氣,很絕望,確實怨過他,可是聽聞了一些事情,所以不怨了。花神醫,也許我過些時日就會離開這裡,那時候便不能好好配合你了,但是你放心,你要什麼都可以提出來,榮華富貴,皇上都會允了你!”
花竹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又折了回來,在她的身邊入座,神色幾分肅然地問,“你去哪兒?”
想到那一個人,蘇流年突然就笑了,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輕鬆。
“去找他啊!他不來找我,我便去找他,找到為止!那麼一個可惡的男人,被我找著了,看我怎麼給他臉色看!”
到時候看花容墨笙如何哄她。
花竹沉默了,看著她的目光逐漸轉柔,而後輕笑了起來。
“你喜歡的那個人如果知道你這麼做,一定很幸福!我想,他會很珍惜你的!”
蘇流年點頭,“都怪我任性,總想著在他的心中佔了所有的位置,不過我現在知道了,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有我的!只要這樣便也足夠!”
她不求太多,求得太多,人總是不知足,而她也相信花容墨笙不會負她的。
否則當日他登基的時候也不會在半途中離開回了七王府,為的便是她!
想到她的身子根本不能就此斷藥,花竹將她的笑意全數收入眼底,他道,“你這樣的身。子可不允許再勞累,起碼得要好好休養半年,你就不怕再把自己的身。子搞垮了?”
“我的身。子如何我知道!”蘇流年輕笑了聲。
她知道花容墨笙的醫術,若見著之後看到她虛弱成這樣,花容墨笙一定會醫治好她的。
“什麼時候起程?”花竹又問。
蘇流年側過臉看他,“還有十三日,十三日後若他沒有找來,我便去找他,此事我已經與皇上說過,我若想走,皇上攔不住的!”
燕瑾不會捨得讓她在這裡,不會捨得讓她難過。
而燕瑾越是對她好,她便是越愧疚。
“十三日”
花竹泛起了笑意,“那麼那時候我便陪你去找,如何?我在你身邊,一來可以護你安全,二來可以一路上幫你調養身。子,省得你人還未找著,便已經倒了下去!”
“你?”
蘇流年疑惑地問,這個男人安的是什麼心眼?他有這麼好!
“嗯!”花竹點頭。
“你不怕你妻子吃醋,把你砍成無數塊?”
有老婆的人了,還想一路跟著她,雖然出自於好意,但這好意她心領了。
沉默了一會,花竹几分沉重地開口,“我妻子鬧了脾氣,離家出走了。這一回想把她追回來可沒那麼容易,倒不如陪在你身邊,況且你是個病人,若出了什麼事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