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竹這才將目光放在蘇流年的身上,只朝她一笑,目光淡淡的,很快便將目光移開到別的地方。
蘇流年見他如此,雖然不覺得有錯,心底卻不知為何有些不大痛快,花竹平日裡並不會如此,今日
怎麼覺得有些怪異?
燕瑾也感到了異樣,淡淡一笑。
“朕本想給你們正式做個介紹,此時倒是免了!”
蘇流年雖然對於花竹的態度覺得有些疑惑,但還是笑著道,“在給十一的信上,我便與他提起了花神醫的存在,並告訴他我這一身的病與傷能好到這樣的程度,皆是花神醫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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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塵宴設在太明宮殿,他們一群人過去的時候,宮殿裡頭已經全都到齊了。
蘇流年等人的位置自是被安排在最為前面的地方,因花容丹傾與花容寧瀾皆是客人,被安排在了前面的位置,與燕瑾的位置極為接近。
而蘇流年自是被安排在了燕瑾的身邊,明眼人一看,便能清楚那個位置代表了什麼。
今日出席的除了朝裡的大臣,還有當今的太后娘娘,蘇流年一落座,便對上太后娘娘的目光,心裡有幾分忐忑。
這個位置若燕瑾有皇后的話,那麼此時她所處的這麼位置,便是他皇后的位置!
燕瑾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她有些坐立難安,想要起身,又擔心拂了燕瑾的面子,而坐在這裡,下面那些人一個個朝她這邊望來,帶著若有所思的神色。
燕瑾不動聲色握上她的手,側過臉朝她露出一笑,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早在他用花轎將她迎娶回宮的時候,朝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將來後位如何。
花竹的位置被安排在了後面一個不大顯眼的位置上,與他們相隔甚遠,入座之後,神色幾分淡然,目光看似疏離,卻似乎一直盯著某一個地方。
一群人見燕瑾過來,自是先行了禮,大呼萬歲。
燕瑾長袖一揮,道,“眾位愛卿無需多禮!朕在花容王朝的這些年,朝裡一切多虧了攝政王,也多虧了眾位愛卿!今日,花容王朝的十一王爺來我國以示兩國友好,而朕與九王爺、十一王爺也算是難得一交的知己,朕在花容王朝的這些年,多虧了九王爺與十一王爺相助與照顧!今日,敬酒一杯!希望兩國友好的關係可以永遠保持下去,相互扶持,共同進退!”
燕瑾執起酒杯,朝著花容寧瀾與花容丹傾敬道,“朕與你們也不算白相識一場了!”
一杯下肚,他將杯杯往下倒去,一滴不剩。
花容寧瀾把這話聽得心花怒放,當即也舉杯,道,“阿皇上言重了,能交皇上這樣的知己,本王三生有幸,即日起,你我兩國和平處事,相互扶持,共同進退!”
說完,他仰頭喝下了杯子裡的酒。
還是習慣於喊他一聲阿瑾,這是他多年來的習慣,皇上的稱呼,也只有在正式場合才會喊上一聲。
幾句話下來,花容丹傾也明白了不少,果然如他所料,臨雲國出現內亂,否則任憑燕瑾的性子是不會如此的。
如此一來,臨雲國不論怎麼樣,都將有不會袖手旁觀的花容王朝,但若能與臨雲國結合,於他花容王朝倒也算是有利而無一害!
相必他的八皇兄,初初登基,也希望有一個強硬的國家相互撐腰。
花容丹傾淡淡一笑,執杯道:“皇上能這麼說,本王自是開心,想必我八皇兄也是樂意之極!能得此知己,確實如九皇兄所言,三生有幸!也望今後,兩國可永保友好關係,為百姓謀利!”
攝政王拍手,一番感嘆,“老臣能見此日,死而無憾!今日兩國聯合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