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抱著一絲的希望,以為花容墨笙登基為帝,將來充實後宮,蘇流年必定受不了此等委屈,他花容丹傾還有機會帶她離開這裡。
但是現在花容墨笙已經放棄了帝王之位,再沒有可能將他們彼此相愛的兩人分開。
他唯有如此選擇,否則該如何是好?
兩人面對面站了一會,一直都沒有人打破這一份沉默。
最後還是花容寧瀾先開了口,“想離開這裡嗎?”
“嗯。”
蘇流年點頭,“我想去找墨笙,本來打算用一個月的時間等他,可是後來因為一些事情將此事擱淺,本還抱著墨笙會找來的希望,可是他始終沒有出現。”
“先把身子養好了,我帶你去找他!”
惟有親手將她交給花容墨笙,他才會安心。
蘇流年幾分不解,花容丹傾笑著憐愛地輕撫著她美麗的髮髻。
“親手把你交給他之後,我便回去,好好當一個稱職的王爺,德妃雖然對不起八皇兄,但八皇兄並不因此而遷怒於我,他初初登基,需要可信任之人,我與他兄弟二十餘載,先前雖答應過七皇兄再不理會朝政之事,但今非昔比,況且我對皇位無意,並不存在任何衝突!”
未等蘇流年發表任何意見,一個人影迅速閃過,花容丹傾並沒有追上去,只怕是掉虎離山之計,若他走了,便是將蘇流年置身於危險之中。
看著那人影消失的方向,花容丹傾道,“想來這個皇宮也不太平,聽聞你那流年閣被保護得很,便先回去吧!”
“嗯!”她看了看花容丹傾看過的地方,除了之前似乎有風聲,並沒有其餘的不妥。
只是他所說的皇宮不太平
是不是花容丹傾發現了什麼?“這麼晚了,有些小野貓跑出來亂躥,我牽著你的手,就不會害怕了!”
他笑著輕執她的手,握在掌心裡。
蘇流年聽出了弦外之音,讓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掌心裡,聽得花容丹傾又道,“你放心,任何人都不能在我的眼底傷害你!”
以往他沒有好好地保護好她,可是此時開始,再也不會讓她置身於危險之中了。
蘇流年似乎也染上了幾分緊張的氣息,反拉上他的手。
“我們走快些吧,一會兒,花竹會煎好藥端到我那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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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發現自己的身邊被安插了眼線,但並非是燕瑾派來保護她的,但幸好流年閣戒備深嚴,一般人也是進不來的,只是
她若出去,便有危險。
只怕想要對付她的,便是燕瑾的死對頭。
唯有
永寧王!
今日一見永寧王,那人的打量目光,使她心生不悅,有一種想要將她剝光的感覺。
花容丹傾見她神色不寧,便道,“好好呆在這裡,沒事別亂跑,就算要出去,也記得讓人跟著,莫要一個人出去了,此事,我會與燕瑾說上一聲,這些日子便別亂跑,還有,小心永寧王,此人雖然未表露,但心機極深!”
回閣樓後,聽蘇流年說了些關於她所知道的永寧王的事情之後,聯絡之前自己所猜測的,他倒是想看看他背後到底有誰給他撐腰!能讓他如此肆無忌憚。
蘇流年點頭,“我曉得了。天色已晚,這些日子,你定也受了不少的苦,你快回去歇息吧,其它的事情明天再說,我去把這一身卸下,怪彆扭的!”
雖然瞧著美豔端莊,只不過這一頭上的珠釵與盤上的髮髻確實很重,還有臉上擦了不少的粉,厚厚的有些繃,雖然美麗,卻也要付出一些代價。
花容丹傾點頭,“那你也早些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