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燕瑾的身份,他多想撲過去抱抱。
燕瑾見這一紙條之後,心裡鬆下了不少,只要不是他最怕的瘟疫什麼都好說!
見明曉當時也確實是豁出去的態度,他噙著明朗的笑容上前將明曉一抱。
“哎!放心吧,朕還需要你,你不會這麼早死的!就算死了也得給朕詐屍下,知道嗎?”
能讓他信任的人不少,但明曉卻是可以全身心地去信任,畢竟這麼多年的感情。
“屬下惶恐!”別這麼抱著他,他會害怕。
“趕緊滾了!”
燕瑾鬆開了手,抱個男人還真是彆扭,還是蘇流年抱起來柔軟溫香。
明曉立即一笑,“皇上吩咐的事情屬下一定全力辦到!皇上就去流年閣樓抱美人吧!”
“滾——”
燕瑾又吼了一聲,可這一回,卻是帶著笑意。
明曉離開之後,燕瑾看著手中的紙條,淡淡一笑,這人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可惜的是蘇流年一顆芳心全系在他身上,否則他真不介意跟他當個知己。
花容墨笙,一直以來他都是欣賞的。
雖然每一次辜負蘇流年的時候,總讓他很想跟他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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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為中毒,並非瘟疫,將計就計!
蘇流年並沒有看字面上的意思,她所見著的是上面那蒼勁有力不失灑脫的字跡。
多少個日子,她在一旁研磨,看著他一筆一筆或是龍飛鳳舞地寫字。
而此時這一張紙張上所寫的字跡她在熟悉不過了。
花容墨笙的字!
一抹恍如明媚春色的笑意浮上她的唇畔。
“我認得這一手字,是墨笙的對不對?”連同聲音也帶著喜意。
燕瑾心裡泛酸,但見她笑容明媚如春,心裡那一根最為柔軟的弦因此而被撩撥著。
他點頭,“是他的字跡,我不會認錯,而你也不會認錯!”
“他真的在臨雲國,離我好近的距離。”
兩個國度那麼遙遠,數月的路程,而此時,他在離她很近很近的地方。
因為這一張紙,她敢斷定花竹便是花容墨笙所易容的。
那麼心思深沉的一個人,易容術雖然不為人知,但當年能輕易看出燕瑾的易容之術,那麼說來花容墨笙的易容之術確實在燕瑾之上。
也難怪他們看不出來,實在是沒有破綻可言,幾次懷疑,卻又不敢下定論,僅是覺得疑惑而已。
沒想到的是花容墨笙化身為花竹的身份呆在她的身邊這麼久,原來花容墨笙從沒有離她遠去,在她難過的時候,他化身為其它的身份在她的身邊。
這一身的傷與病,皆是他治療好的,每一碗藥,也是他親自煎好的。
曾經她以為兩人相隔天涯,卻原來一直都近在咫尺。
“是!想不到他卻有這麼深沉的心思,一來藏在你這邊,二來只怕我這臨雲國的政事他了如指掌!”
不得不說他燕瑾真的很佩服他。
包括瘟疫一事,他忙得焦頭爛耳,到頭來,卻原來是有人下毒。
今日明曉的稟報與提出的疑惑,他自是會去思考,也許很快就能查出原因,但是花容墨笙卻是早了他一大步。
“人為中毒,並非瘟疫,將計就計!”
對於信中的內容,蘇流年也鬆了口氣,“不是瘟疫就好!只不過此時那麼多人染毒致死,還有不少人正處於在生死邊緣,也不曉得是什麼人如此惡毒!使了這樣的計策!可是如何將計就計呢?”
“先別打草驚蛇,我已經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