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敞開,肚兜甚至被移了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胸。前一半美麗的春景,上面佈滿了淡色的的傷疤,但明顯已經癒合。
他的手肆。意地揉捏著,另一手緊緊地抱在她的腰上。
唇瓣從她的唇一直往下吻去,輕啃著鎖骨,而後落在了那敏。感的蓓。蕾上,蘇流年只覺得腦袋裡一陣空白,細碎的呻。吟從她的口中溢位,雙手纏上了對方的腰上,一點一點地摸索著。
“墨笙”
她輕嘆出聲,儼然將對方當成了花容墨笙。
花竹微微一愣,撕。扯開她的衣襟,雙手遊移在她一身細嫩的肌膚上,喘息著氣,彼此之間的體溫越升越高。
卻在此時外頭傳來了敲門的聲音,“主子,您睡下了嗎?怎還不見花神醫煎好藥,主子?”
花竹清明瞭幾分,立即將蘇流年往懷裡一抱,目光掃了一眼房間內的擺設,身子一矮帶著她躲進了床底。
蘇流年因夜香的聲音神志被拉回了幾分,此時這才發現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而且還是衣衫不整。
她竟然將花竹當成了花容墨笙,任由他所為!
眼裡藏著懊惱,正要出聲,花竹已經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床下一片黑暗,蘇流年狠狠地瞪著將她壓在身下的男人,發不出聲音,乾脆張嘴一咬,卻不料沒有感覺到身上的人有分毫的動靜。
她還以為自己咬到了什麼,直到口中嚐到了血腥的味道,她猛然鬆了口,對方竟然是毫無知覺?
花竹見她慌亂地鬆了口,勾起一笑,鬆開了手啃上了她柔軟的唇瓣,如懲罰一般。
蘇流年只覺得唇上微疼,眉頭一蹙正想反咬回去,又聽得外頭夜香又問,“主子可是睡下了?”
夜香見裡面沒有動靜,又想著今晚累了一晚,主子身子本就不好,此時睡下也合情合理,便沒有再去打擾。
至於今晚的藥沒喝,是否得稟報皇上?
她猶豫了一會兒,轉身離去。
聽著外頭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花竹這才離開了蘇流年的嘴。
“你這小野貓,咬得我好疼,明日若有人問起,我是否得直接說是你給咬的?如此一來只怕今日的事情必定暴。露。你可想嘗試一下偷。情的感覺?”
“你”
這王八蛋,虧她以前還以為他是個深情不移的男人,還以為他是個好男人,沒想到竟然還是頭狼,而且是頭特別可惡特別邪惡的狼!
蘇流年氣得說不出半句話來,一想到自己的身上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甚至隱秘的地方還讓他給啃了幾口。
心中又氣又惱,又恨自己認錯了人,做什麼還這麼怕著他被燕瑾抓去問斬?
“剛剛你明明很投入,還喊著墨笙你把我當成了他,對嗎?”
花竹問道,沒有起身的意思,依舊將她壓。在。身。下,兩人在床底下面對面,彼此的氣息纏繞一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花竹你給我起來,你不是說很愛很愛你的妻子嗎?你怎麼可以背對著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難道你不知道有一日她若知道了,會對你失望嗎?”
花竹輕嘆了聲,只道,“你還是沒有發現”
他沒有說完,而是翻身而下,同她一般躺在了床。底下,伸手抓住了蘇流年的手。
見他終於肯翻身下去,蘇流年一得到自由,自己想要起身,卻忘記了身處於黑暗中的床底下。
此時一個起身,頭部狠狠地撞擊在床板上,發出好大一聲,疼得她一下子又倒了回去。
花竹什麼都能料到,惟獨沒有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竟然忘記自己身處於這樣的地方,但見她一頭又倒了下來。
這一撞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