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嘆道,“小皇叔,此事我們這群人知道就好,你別對外聲張,天色不晚了,都回該回的地方休息吧!”
安寧王自知問不出什麼訊息,便拉上了花容寧瀾。
“小九,此時這麼一折騰也無睡意,走,回長青閣陪小皇叔喝上一杯如何?”
“不要!我要陪阿瑾!”花容寧瀾表明了態度。
安寧王哪兒管他願意不願意,直接將花容寧瀾拽了就走。
“皇上哪兒需要你陪呢?快,陪陪小皇叔,小皇叔就給你說說皇上小時候的趣事,當年的皇上那是多彆扭的一個小皇子啊!錯過了今日,你若想要知道,自己想法子去!”
“小皇叔莫要過分了,否則休怪朕的長青閣容不下你!”
燕瑾心情不好,此時也懶得給安寧王幾分臉色看。
花容寧瀾放棄了掙扎,因為燕瑾的小時候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於是衝著燕瑾大喊,“阿瑾,你早些休息,明日待你下朝了,我來找你!”
而後聲音消去,因為人已經叫安寧王給拽了出去。
大廳內,唯剩餘燕瑾還有花容丹傾,此時便顯得有些寂寥。
“那巴掌印記,明顯是個女人留下的手印,並非七皇兄所傷,何況七皇兄沒有理由打她。”
花容丹傾說道,以他對花容墨笙的瞭解,此時他用情已深,恨不得將蘇流年當成手中寶呵護,並不可能傷她分毫。
且那巴掌印記偏小,分明就是女人的手印。燕瑾點頭,“我卻不曉得這皇宮之中有哪個女人膽敢傷她,而且還是個懂得武功懂得用劍的女人!”
何況他將帝王令給了她,只要她拿出那帝王令,宮內沒有人會敢對她無理!
就是不拿出帝王令,宮內所有的人都曉得她蘇流年對他來說的重要性!
“後宮除了先皇的女人,真沒有你的女人?”花容丹傾發出質疑。
燕瑾白了他一眼,“可需要朕將那些女人一個個找出來讓你對質?”
該死的,竟然懷疑到他身上來!
哪兒有什麼女人,就算是來了,那也是來一個趕一個。
花容丹傾見燕瑾不見說謊的樣子,他道:“本王也不過是想不到還有哪些女人會傷她了,若不是出於嫉妒會無緣故傷她嗎?”
燕瑾輕哼了一聲,“此事,朕自會查明一切,定不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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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驚魂之後,在生死之間徘徊了一場,而後又見到了花容墨笙,蘇流年覺得人生真是場戲劇。
冰敷了被打腫的臉,依舊一片生疼,而後她讓夜香給找了那瓶花容墨笙所說的藥瓶子。
開啟之後,在臉上塗了塗,果真一下子那疼意就減輕了不少,看來還是效果不錯的。
背上的劍傷幸好只是被刺破了層皮,並不顯得嚴重,但也流了些血,不過在幽園流水的地方花容墨笙已經先給她上過了藥,倒也不用再理會。
換了身衣裳,見夜香臉色不好,帶著蒼白,蘇流年秉著主子對下人的關心,一翻詢問,“怎麼臉色那麼差?是否哪兒不舒服了?”
夜香立即搖頭,“奴婢沒事,奴婢只是擔憂主子的安危,是奴婢沒有伺。候好主子,請主子責罰吧!”
說罷,夜香跪了下來,目光泛紅,淚水晶瑩地掛在睫毛處。
蘇流年見此,心裡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你起身吧,不是你沒有伺。候好我,也不需要責罰你,此事皆是我這邊的錯,若皇上要罰你,你就跑過來告訴我!”
“奴婢謝主子!奴婢在主子的身邊伺候著,皇上已經對奴婢很好了!”夜香起身含淚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