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就是燕瑾也不會放過他,更不會原諒他。
“往後任何事情自己掂量著,流年並非你可隨意欺負的!”
花容丹傾扔下了手中的藥瓶子,起身離去。
花容寧瀾只覺得一室的寒意,剛才那一記眼神有冰冷,冰冷中帶著憤然,看來花容丹傾真的生氣了!
他繼續躺在床。上,一動也懶得動,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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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王一旦有了目標,便不會放棄。
此時他看中的是蘇流年,並且與大家說得清清楚楚,這個女人若是當不成皇后,就得當他的王妃!
二者只能選其一,再無別的選擇!
此時他難得破費,從他那好幾個金庫之一的地方選了一支價值不菲的簪子。
墨玉簪,聽聞是當年前打造帝王令的時候,所用剩餘的墨玉,而後讓安寧王給拐了過來。
他看著那一塊還未琢磨的璞玉,見那形狀便讓宮內的玉匠雕琢了這一支簪子,身形如蛇,簪首為蓮,通體晶瑩黑得發亮,一眼瞧去便可知價值不菲。
曾有富商想買這一支簪子,開口叫價上萬兩白銀,安寧王自是捨不得,甚至有人叫價到了百萬兩黃金,安寧王依舊捨不得賣掉。
想要得到就要有付出,此時他看著錦盒中價值連城的墨玉簪,想著把它送給蘇流年到底值得或是不值得,伸手捂上心中,只覺得還是有些悶疼,有些不捨。最後他咬了咬牙,先把這個女人給哄到手了再說!
合上錦盒想著這一支墨玉簪戴在她發上模樣,一定也挺好看的。
雖然她戴著那一支紫玉雕琢而成的紫驚天簪子也有出塵的味道,但這墨玉簪高雅很也適合她佩帶。
流年閣樓對他並沒有什麼禁令,自然是隨時可進入,他站在閣樓前先是打聽了蘇流年此時的位置,這才朝著園子裡走去。
未到園子的時候,便聽得園子內一陣嬉鬧聲,他輕勾一笑,又聽得裡頭傳來了聲音。
“大大大”
“一定是大!”
“小小小,一定要小啊!”
“哈哈,本姑娘就賭大的!此回,一定讓你們輸到脫。褲。子!本姑娘今天的賭運就是好!”
賭博
這個女人竟然還好賭?
安寧王有些心驚膽戰,可別將來把她娶回了王府,將他所有的財產全都輸光了好!
臨雲國內好幾處大賭場是他的產業,可要讓人記著絕對不能叫這女人入了賭場!
安寧王走進了百花齊放的園子內,只見一方地方,六七個人圍在了一起,有宮女有太監。
還有一個最為明顯的人兒,一身雪白,烏髮披肩,部分發絲成髻用簪子綰住,一身的清雅美麗,在人群裡竟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這個女人就是一開始那個滿臉都是傷疤的女子?
此時傷疤已經褪去了許多,剩餘淡淡的傷痕,再過些時日便能完好無損。
他見過她上著精緻妝容的模樣,美得傾國傾城,自有一股獨特的風韻,特別是眉眼之間那一股風情,與唇畔上的笑靨,總讓人移不開目光,讓人覺得驚豔。
他安寧王見過的女人也不少,起碼這些時日三百多張的畫像看來看去,就是覺得那些畫像上的女子還沒有眼前這個女人一半的姿色。
此時蘇流年一笑,繼續大聲喊著大,其餘幾人有喊大也有喊小,一群人喊得特別起勁,而蘇流年甚至是挽起了袖子,露出白皙勻稱的一截玉臂。
安寧王只覺得心裡一動,突然有些魂不守舍,莫非這樣的感覺就是傳說中的心動?
他一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