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來了。
“白日做夢吧!”
她輕啐了一句,朝著花容丹傾歉意一笑,“我與燕瑾說些話,十一,晚些找你!”
兩人這樣的關係她沒有辦法喊他一聲小叔,但是也不能過於親暱地喊他一聲丹傾,惟獨喊他十一最好。
花容丹傾微微一滯,目光望向了一臉得意帶著幾分期待的燕瑾,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那你們談吧,我出去走一圈,一會兒回來!”
說完之後,花容丹傾深深地看了一眼蘇流年這才轉身離去。
而後蘇流年朝著青鳳道,“青鳳,你在這裡守著,我找燕瑾有事!”
“七王妃!”青鳳顯得很是為難。
燕瑾見他婆婆媽媽地還想著跟進去,冷冷一笑。
“讓你守著就守著,哪兒來那麼多的廢話?”
青鳳無奈,只得點頭答應。
看著他們雙雙走近了那一扇門之後,面色更顯得凝重。
蘇流年找燕瑾,他怎麼也想不出他們之間有什麼話可談,甚至需要這麼秘密進行!
但不管如何,見到花容墨笙之後,還是需要稟報一聲。
他朝著四周望了望,只希望花容墨笙趕緊出現。
蘇流年還能聽得花容墨笙的話,而他青鳳不論做什麼都只有被她為難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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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之後,花容寧瀾雙眼無神地哀聲嘆氣,一副七魂少了三魄的模樣。
這五日以來,燕瑾當真沒有過來看他一眼,不論他找人怎麼請也請不來,就連花容丹傾過來看他,他也是求了好幾次,可花容丹傾依舊請不到燕瑾。
花容寧瀾曉得燕瑾就是鐵了心說不來就不會再來!
若想等他再來之日,那便是他傷好之時。
於是這五日以來,花容寧瀾已經把自己這一身傷恨了個無數萬遍。
也順便將德妃給詛咒了成千上萬遍,沒事兒下這麼重的手,想置他於死地嗎?
沒想到自己派出去尋找德妃下落的人到現在依舊是一點兒訊息也無,真是氣死他了!
若是被他翻了出來,他可不管那是誰的女人,是誰的母妃,千刀萬剮了再說,讓她嚐嚐這樣的痛苦!
五日過後,雖然他極力地配合調養,見藥喝藥,一天兩碗藥,他恨不得每天都可以多喝上幾碗,早點把藥喝完了,這傷估計也能好得再快些。
太醫給他包紮傷口的時候他也配合著,再沒有半句怨言,甚至每每包紮的時候一定要再三要求他們用最好的藥,量一定要夠,別替他省著!
只是五日的時間他的傷勢並沒有因此而好轉多少,傷口發炎是制止住了。
可是這幾天下來還是發了兩場高燒,燒得他昏昏沉沉的,到現在也還沒有完全退燒……他本想十日之內便能下床的,以這樣的進展,也不曉得該是猴年馬月才能再見燕瑾了。
一想到這裡傷口更是疼得厲害。
他花容寧瀾本就嬌貴得很,哪兒曾受什麼傷,這個月的折騰已經去掉了他小半條命了,而且也已經是到了一個極限。
太醫看著花容寧瀾的起色並不明顯心裡可比誰都著急,他們的小祖宗可是發過了話。
“太醫,你與他們趕緊去研究研究什麼法子可叫本王十天之內可下。床的!若是十天之內本王這傷勢大好,可下。床行走,本王一個個重賞!倘若十天之內本王還下。不。了。床,本王叫你們一個個不得好死!”
跟在九王爺的身邊這麼多年了,他向來大手筆,重賞是有多重他們可想而知。
但是再多的金錢也比不上自己的小命來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