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黯淡起來,洛清流的身影也隨之變得虛幻飄忽起來,飄舞的白衣,化作無數柔光飛散。
“銘兒,我相信你一定能征服聖山之路,我在聖閣等待著與你的真正相聚。”
逐漸飄渺的話語中,洛清流的身影終於完全化作柔光,旋即,漫天的柔和光芒也盡數消散,夜空又是恢復了寧靜,就像從來不曾發生過什麼,宛若一場夢幻。
事實上,除了葉銘,在其他人眼裡,確實,根本就沒有任何變化發生過。
也就是在葉銘與洛清流相見的時候,聖閣某處,一座黑色殿堂內,寬敞雄闊,四根巨大黑柱擎頂的大廳裡,一名全身裹著黑袍的男子單膝跪地,此人狹長雙眸,瞳孔閃現鮮紅光澤,正是曾暗襲葉銘的神秘靈皇,此刻卻是神態恭敬無比,誠惶誠恐。
令這黑袍靈皇跪拜之人,是個坐在巨大王座裡的男子。
整個巨大王座,黑玉雕琢而成,拓刻兇獸,扶手之上,伸出兩條烏黑鐵鏈,竟是束縛著兩名少女,用項圈束縛了她們雪白修長的脖頸,絲毫不將其當人對待。
而且,這兩名少女竟是全身luo。體,一絲不掛,雪白肌膚完全暴露,猶如豬狗般,毫無尊嚴的跪在地上,翹起的雪臀間,拖著毛絨絨的狐尾,宛若白雪。
巨大王座裡的男子,雙腳就踐踏在少女柔嫩背上,高高階坐。他臉龐似被無形霧氣籠罩,似真似幻,一襲雪白毫無瑕疵的白袍,跟其披散的烏黑長髮對比鮮明,與他輕敲扶手的修長手指,三者形成了一幕奇特景象。無形之中,彌散著一股懾人、窒息的氣氛。
“主上,鬼巳辦事不力,未料到蒼玄明實力竟已達到了靈皇境五重,被他破解了領域,導致功虧一簣,請主上責罰。”
黑袍靈皇正在向巨大王座上的男子稟告著暗襲葉銘之事。
“說完了?”巨大王座裡的神秘男子說道。
黑袍靈皇頭垂得更低了,額頭幾乎已貼緊地面,道:“是。”
就在黑袍靈皇心裡忐忑不安,準備承受責罰之時,他的無上主上,神秘男子卻只是淡淡說道:“就算蒼玄明實力沒達到靈皇境五重,你以為你就能殺了葉銘?我讓你去,本來就沒抱希望,只是想要引出某些人而已。可惜,竟被蒼玄明橫加干預,破壞了計劃。等此事塵埃落地,像蒼玄明、絕無塵這等搖擺不定的人,也該來次大清洗了。”
“葉銘這人,如何?”語氣略微一頓,神秘男子問道。
黑袍靈皇說道:“此人修為在靈體境二重,據說這次聖山選拔的魁首,就是他,擊敗了同樣擁有聖帖,被寄予厚望的漢鼎皇室大皇子……”黑袍靈皇將葉銘的情況大致說了出來。
“嘿,看不出來,還是個少年天才,不過本質上,只是個褻瀆神靈的孽種而已。”
神秘男子傳出飄渺的冷笑聲,說道:“洛清流,能成為神之奴僕,是無上的神,給你的莫大榮耀。你卻拒絕不說,還做出如此褻瀆神靈的罪孽之事,還妄想保留這個孽種,我又豈會讓你得逞?既然你不死心,本座到時就讓你親眼見著,你的孽種承受火焰無盡煎熬,生不如死,永無天日。”
“到得那時,還怕你不乖乖就範,虔誠將自己奉獻給無上之神。”
……
晝夜交替,晨曦驅散夜色,無盡傾灑,聖衛殿迎來了清晨。
也是到了葉銘等人聖山入門儀式的時刻。
一大早,葉銘、卓飛揚、邱破浪等九人已聚集在了聖衛殿廣場的祭壇之上。整個祭壇,是一個方圓近百丈的圓形廣場,拓刻著各種符文,彌散著古老、滄桑氣息。祭壇中央,聳立著一根半人多高的青銅石柱,雕刻兩條青龍盤卷而上,柱端浮雕繁雜印記,正是聖徽。
“將你的血液滴在盤龍柱上,啟用聖徽,待聖徽與汝血脈融合,完成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