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在外面睡覺肯定不舒服,可展小憐有準備,不讓噪音吵醒自己,營造一個黑夜的效果,再有個稍微舒服點的地方躺,睡的就特別熟。
這段飛行的使勁不長,兩個小時就到了,展小憐還是被人推醒的,她伸手摘下眼罩就看到燕回在捏她的臉:“妞,豬都比你勤快,趕緊醒了,要不然就把你一個人丟在這。”
展小憐趕緊揉揉眼睛,發現飛機上就剩她跟燕回了,其他人早就下了飛機,展小憐趕緊把耳塞拿下來放到包裡,解開安全帶站起來,燕回擋在外面沒動,展小憐抬頭看他,很客氣的說:“麻煩讓讓,謝謝。”
燕回伸手抓了下頭髮,看著展小憐邪笑:“喲,妞,這斷了就這麼生疏?這樣爺可傷心了,爺都答應斷了,有必要把界限劃的這麼清?斷了的是關係,總不會連個招呼都不打?來來來,跟爺打個招呼不為過。”
展小憐抬起手,對著燕回擺了擺,乾巴巴的說了句:“喲,爺,猿糞吶。”
燕回邪笑:“這才對,斷了又不是成仇人的。”
展小憐跟著燕回身後,慢吞吞的挪下飛機,因為她是看著燕回先上了其中一架飛機的,所以她就往另一架等在那裡的飛機上去,一個負責跟機的人趕緊跑過來接應:“展小姐,展小姐,不好意思,這架飛機已經坐滿了,您是最後一個下飛機的,所以只能坐另一架飛機……”
展小憐:“……”
上了飛機,飛機上滿滿的都是坐在參加婚禮的人,展小憐一進去就覺得有點壓迫感,飛機裡很安靜,確切的說是沒人敢說話,因為燕回正大刺刺的坐在飛機最後面,這讓飛機裡的氣氛十分緊張。這架飛機裡坐著的大部分都是李晉揚的那朋友,都是在道上混的,一個個人高馬大身上佈滿紋身,看著就不像好人,展小憐這一嬌滴滴的小姑娘一進去,頓時吸引了大批人的目光,這些人都等了好一會了,剛剛跟機的人過來說還有最後一個客人,現在看看貌似這最後一個客人就是這小姑娘了。
展小憐一邊走一邊找位置,這又不是自己買的機票,壓根沒固定座位,展小憐只能一邊走一邊看哪裡有空位置能讓自己坐下來,找到最後,發現最後一排的位置上,燕回那東西一人佔了兩個座。
展小憐覺得無比的蛋疼,來的時候燕回那可是專機,連航線都為他一個人開闢了,結果現在他隨大流?隨大流就算了,還搶座位?展小憐本來都是打算好不跟他說話的,這下好了,她一看燕回這架勢就知道她要是真不說話,這飛機她也沒法坐了。伸手抓抓頭,展小憐嘴裡說了句:“爺,讓個位唄,這一整個飛機就您老這有個空的,只能找您老人家了。”
燕回沒說話,只是慢條斯理的放下腿,給展小憐讓出了個位置,一飛機的人都不敢說話,就連喘氣都是小口小口的喘,生怕驚到了變態的燕回。
燕回翹著一條腿在抖,展小憐坐下以後嘴裡還說了聲:“謝謝。”然後又掏出耳塞和眼罩戴上,繼續閉目睡覺。
睡到半截的,展小憐那小腦袋一歪,靠到另一邊的一個保鏢的身上,燕回那臉瞬間黑了,就差把那保鏢的半個肩膀給卸了,保鏢的臉煞白,一動不敢動,然後,眼睜睜的看著燕爺動手,十分粗魯的把展小姐的腦袋強行拉到了他的肩膀上。
這一拉,展小憐就醒了,她坐直身體,迷迷糊糊的伸手把眼罩往上掀了下,沒發現什麼情況,眼罩往下一拉,繼續睡。
燕回冷著臉,伸腳踹了那保鏢一腳,保鏢緊張的看著燕爺,結果,燕回做了個手勢,兩人換了個位置。
不過,並沒有如燕爺的願,因為這次展小憐的小腦袋是往另一邊靠的,就是說,展小憐還是靠在保鏢的肩膀上。
燕回那臉陰的跟什麼似的,再次動手,把展小憐又拉了過去,展小憐又醒了,她哼唧了兩聲,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