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上午能來三回,結果每次都被燕回直接攆出去,那說的話真的是不客氣,有時候展小憐聽了都覺得不像話,可老頭就是吃燕回那一套還真沒轍,就跟被燕回抓住脈門似的,怎麼說怎麼聽。
展小憐現在是完全不抬頭看老頭,這仇她真的是記一輩子,到死她都會記得,她得罪不起那就只能不理,來來去去好幾回,她不是裝睡就是看書,要不然就是玩遊戲,然後拐彎抹角罵燕回洩憤,燕大爺表嬸暴躁。
燕回下午的時候非要去體檢,老頭就是急的熱鍋上的螞蟻,一個勁的哄燕回晚幾天,他這身體正弱著呢,不能一股腦堆一塊啊,好歹選在健康的時候做手術也行啊。
展小憐完全不發表意見,她身體正虛弱的時候怎麼被強行打了孩子?
體檢完了,燕回就把院長給喊過來,讓他準備明天的手術,不就十五分鐘嘛,眯一下就過去了。
老頭還想跟展小憐談,奈何龍谷差不多算是二十四小時守在展小憐身邊,就算龍谷一時不在,肯定也是挑在燕回在的時候離開,老頭根本找不到機會。
展小憐靠著枕頭躺在床上玩遊戲,燕回的床就在旁邊,這是燕大爺拼著小命趁著龍谷出去的時候自己推過來的,不躺一張床上那挨著躺總可以吧,燕回半個身子在自己床上,半個身子賴在展小憐床上,時不時動手把她往自己旁邊拽,非要身體挨著身體才滿意,展小憐這身體哪裡經得住他一會拖一下一會拖一下啊,只能自己主動往他那邊挪,挪到燕大爺滿意了他也消停,這樣總比他老折騰她身體來的好吧?
兩人頭挨著頭頂在一起玩遊戲機,燕回握著,展小憐手裡拼命按著,燕回看的有點心急,不甘示弱的伸手也去按,展小憐“啪”一下打在他手上,吼:“說好了這盤是我玩的!”
燕大爺大怒:“爺是幫忙!是好心!”
“誰要你幫忙了?誰要你好心了?”展小憐不領情,盯著螢幕說:“你就是個百戰百敗的貨,你還幫我呢……”
燕回冷著臉,就跟木偶似的捏著遊戲機,半響,生氣了,氣鼓鼓的往展小憐手裡一塞,怒道:“不玩了!”一骨碌翻身把屁股對著展小憐躺自己那邊了,一個人生悶氣。
展小憐斜了他一眼,理都沒理,還把自己身體往自己床中間挪了挪,嘴裡說了句:“不玩拉倒,誰理你?”
燕大爺表示很生氣,生半天悶氣沒人搭理,自己厚顏無恥的翻個身,慢吞吞的又湊過來,伸著脖子看了眼遊戲機上的血,嘴裡還說呢:“沒爺看著死的快吧?爺都說是幫你了……”
展小憐不理他,燕大爺自己又恬不知恥的伸手幫她捏著遊戲機,開始沒話找話說:“說好一人一盤的,你怎麼老不死啊?一個人玩有意思嗎?”
展小憐不屑:“第一盤是你先玩的,誰讓你死的快?”
龍谷坐在旁邊,眼睛看著電腦,眼角的餘光往兩人那邊瞟,這戲碼上演了一上午時間,他已經看了三個來回了,每次都是這樣,龍谷就納悶了,燕回是不是覺得這樣特別有意思啊?都不嫌累的。
眼珠子錯開,龍谷把目光放到了電腦上,伸手點開一張圖片,一份掃描過來某國外護照出現在電腦螢幕上,證件上照片裡的小丫頭紮了兩個麻花辮,小臉胖乎乎肉嘟嘟的,十分可愛,穿著漂亮的小裙子,大眼睛笑成了小月牙,對著鏡頭笑的跟花似的,和現在病床上躺著的人有了很大的懸殊,龍谷伸手關了證件畫面,在郵件裡回了幾個字:此份護照已經過十年期限,儘快補辦好,最新照片已傳送。然後點選,發了出去。
燕回這一下午就沒消停,跟展小憐搶遊戲機,中間還接了幾個電話,展小憐玩遊戲的時候頭都沒抬,燕回很暴躁,在電話裡把人罵的狗血淋頭,掛了電話就湊過來看展小憐玩遊戲,展小憐停下手,看著死掉的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