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坐久,都不知道怎麼玩劍了……”
聲音清越,微帶激烈運動後的急促感,竟是祁繼。
時檀驚異,這傢伙,居然會這麼好的西洋劍術,真是看不出來!
這樣的劍術,要是沒個二十年,是練不到這種純熟境界的,他不是天天忙著掙錢麼,怎麼有空在這種事上花時間?
重點:那劍法,好像出於第六門下,她看著有點眼熟,曾見過老師演練過,難道他也和第六老師學過劍?
還是,她看錯了?
“咦,太太來了……”
程航看到她,祁繼跟著也轉過了頭,烏沉沉的眼珠子在她身上來回轉了一下,問:
“臉色怎麼這麼差?認床?”
時檀收回思緒,沉下臉:“你怎麼知道我認床?”
一顆顆晶瑩的汗珠,沾在男人額頭上,也許是因為出汗,又或者是窗外瀉進的陽光起的作用,令他的臉孔顯得白皙,多了幾分煙火氣:
“駱爺爺說的。說你小時候愛抱棕熊睡。一張床,你得適應好幾個月,才能習慣下來……”
看樣子,爺爺和他的關係,真是好的沒話說,連這些隱私的事,都跟他說。
她上下打量,這個男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性的,沒事和爺爺把關係套的這麼好,絕對不安好心。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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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誰是小白?
三十五
“太太,要不要和先生練練劍?”
程航含笑問,看上去很友善,不過,據時檀所知,這位祁先生跟前的紅人,是個談判專家,絕非善茬。
“你怎麼知道我會使西洋劍!”
時檀警覺的皺起眉,她學西洋劍這件事,知道的人,沒幾個。
程航微瞄了一眼祁繼,意味深長的答道:“先生一直有在關注您……”
“多嘴!”
話沒說完,就被祁繼喝斷,程航馬上閉嘴一笑,衝時檀點了點頭:
“我先出去!”
他抱著護具向更衣室去。
時檀背上一陣寒,嘴裡嚼著他們的話。
祁繼一直在關注她?
“你在背地裡,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她沉沉質問,隱有怒意,那是因為心虛而慌,等問出口,突然又覺得不可能:要是他知道小白的事,這幾年,她怎麼可能有太平日子過?
祁繼扯了唇角,將劍歸鞘,放好,取毛巾,擦掉額頭的汗,隨手扔下後,睇了一眼這個隨時隨地想找他茬的小女人,一步一步逼上去,將距離拉近,一字一頓的問: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的差勁?”
“……”
“你是我太太,我偶爾瞭解一下你在英國的情況,那叫監視?”
“……”
“駱時檀,什麼時候,你才能放下對我的敵意?”
對,她對他的確充滿敵意,她的潛意識一直在提醒她:這個男人,十惡不赦,不可信任,不可牢恕,所以,面對這個男人時,她身上的刺,就會不由自主的張大,隨時隨地都想著要去反擊。
“因為你沒有了解我近況的必要!”
她提高聲音反駁。
“那是你的認為!”
什麼意思?
她正琢磨這句話,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她的,掏出一看,神情一下緊張了起來!
是小白的來電!
還好還好,她昨夜裡想的周全,把小白的專用鈴聲給換了,否則現在得穿梆了。
她的心,砰通砰通好一會兒,心很慌,可臉面上,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對祁繼說:
“算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