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搖搖頭,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
“王沒吃東西?”看著清婉手裡的乾糧,有人皺眉問道。
“隨他去吧。十幾年了,也難怪他有這樣的表現。若是皇在就好了。”清婉回頭看了一眼樹上模糊的人影說道。
“是啊。”……
似乎很平靜,沒有絲毫的危險與波折。大概再有半日的路程就到了都城。
北辰軒一直懶散的模樣突然不見了,勒住了馬兒,抬手示意前行的隊伍停下。
“都出來吧。大白天的劫人,可真不是聰明的作風。”冷然一笑。
“喲,沒有想到居然還是軍爺。”從兩側湧出來大約有百人。均是黑巾蒙面。持著各樣的武器。一身粗布麻衣,像極了山野之間的莽夫。
“怎麼樣?軍爺,我們只求財。將財物都交出來吧。”
“大膽,你可知這是誰?”
“是誰?難道還是天王老子不成?還是說,這位俊俏的小哥是個女人啊。哈哈哈。”為首的大漢猖狂的笑。
“這位可是軒王,你們有幾個腦袋,敢劫軒王!”
“軒王?兄弟們聽過沒有?”
“沒有。”眾位貌似山賊的人一陣呼喝。
“聽到沒有,老子沒有聽過什麼軒王。不過,這位小哥長的這樣俊俏,賣到小倌的樓,想必也會賣個好價錢的。”大漢的臉被矇住了,不過露在外面的眼睛卻是閃爍著幽幽的色眯眯的光芒。
“好啊。好久都沒有人敢對本王說這句話了。”北辰軒笑道,“殺。”沒有絲毫的預兆,滿含著殺意的字眼從齒縫間溢位。
大漢身體微微一顫,眸子裡出現一抹驚駭,一道白影快速的在眼前放大,匆忙之間舉起了大刀,“叮”的一聲,一股大力順著刀刃傳到了雙臂,他險些握不住了刀柄,蹬蹬蹬的後退了幾步,眸子裡夾雜了一抹凝重。
雙方的人已經混戰了一起,坐在囚車裡的齊昊眯著眼睛看著這一幕,有些狼狽的臉上浮現了一抹陰狠的微笑,眸子裡閃爍著如同餓狼一般殘酷的光芒。
“好沒有創意,看來是我高看你們了。”北辰軒失望的嘆了一口氣,閃身後退,一直推到了囚車的旁邊,“你的人,好差勁。”低聲說道。
齊昊心中一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本來我就不打算讓你完整著回去。”北辰軒冷冷一笑,話落,大漢的攻擊已經到了。
“你們是要齊昊吧。我送給你們好了。”男人如若妖孽一般的臉龐上浮現一抹笑意,手中匕首翻轉,砍在木質的囚籠上,薄如蟬翼的刀刃如同切豆腐一般沒入了木頭之中。
囚車嘩的一聲散架,齊昊用胳膊護住自己的頭,即便如此,木頭砸在胳膊上也是很疼的。
大漢一時間愣住了,他不知道北辰軒這樣做是什麼意思。
“馬上你就會明白了。”粉色的唇勾起,飛身站在了囚車之上,手中的匕首朝著齊昊的心臟扎去。
“住手。”大漢心中一驚,不自覺的喊了出來,手中的大刀也舞的虎虎生風。
北辰軒邪邪的一笑,匕首轉變了軌跡,壓在了刀刃之上……
“不……”大漢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刀砍向的地方,想要反抗已經來不及了。
“啊”一聲慘叫刺破蒼穹。齊昊擋在頭上的手掐著自己的腿,俊朗的臉上滿是痛苦。
“絕殺。”北辰軒邪氣的一笑,從唇間溢位冰冷的字眼。
“是,王。”這五十人都是晨翼的人,霎時,“山賊”們便感覺自己的對手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往往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脖頸一痛,旋即便失去了意識。
“你輸了。山賊。”北辰軒點住了大漢的穴道,伸手拉下了他蒙面的黑巾,“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