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蝙蝠俠沒有絲毫猶豫，他幾乎是瞬間便點頭同意了，緊跟著說道：“吃完飯後，這筆錢會轉到你的賬上。”
看著面前狗大戶隱隱有些得意的臉，羅輯咬牙切齒，難道他說的還不夠高嗎。
不過現在他終於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了，說來也有點好笑，作為一名穿越者，還身兼兩位神祇身份，要不是有瘋帽匠的友情贊助，他甚至都僱傭不起死亡射手。
當初第一次僱傭勞頓的時候，他可用幻覺之神的能力霍霍了那幫罪犯好久才湊齊的錢，但現在問題終於解決，並且那棟整天開室內運動會，咚咚咚吵得樓都要散架的公寓也已是過去式了！
想到這，羅輯嘴角微微勾起，心情頓時好了很多，而此時點的餐也已做好，放在了三人的桌子上。
他拿起漢堡啃了一口，又喝了口冰可樂，在味蕾的美妙刺激下忍不住笑了笑。
對面的蝙蝠俠看著羅輯豐富的表情變化，多疑的內心瞬間開始不可遏制的猜這猜那——這傢伙戲癮又犯了？還是覆盤昨夜的戰鬥發現了我的什麼弱點？亦或者...
搖了搖頭，百特曼暫時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他終於決定問正事，那些在他心中懸而未決的疑惑：“羅輯，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唔...你說。”羅輯嚥下漢堡，點了點頭，示意對方繼續。
“我在幾天前，做了這麼一個夢。”
“哦？大名鼎鼎的蝙蝠俠來找我解夢，有意思，細說。”羅輯嘴上一副驚訝的樣子，內心已經瞭然，如果不出意外，這個夢應該就是自己廣播的那個幻夢。
果不其然，蝙蝠俠詳細對羅輯描述了那個幻夢，那個由鮮血與火焰構築，空氣裡瀰漫著刺鼻硫磺味的紅色世界。
屠殺市民的貓頭鷹盔甲人，聳立雲端的巨大貓頭鷹之神...
說完那個幻夢後，蝙蝠俠抬頭看向窗外，那些絮狀的雲朵已被晨風割裂成一條條紅金色的帶子，他的語氣染上了一絲飄渺的味道：“羅輯，你說，真的有那麼一個傢伙，一直在注視著我們嗎？”
你面前就有一個！
雖然這位神暫時還沒點燃神火，凝練出神格，但從生命本質上來說，羅輯已經不能被稱為人類了，或許準神半神之類的稱呼更合適。
他順著蝙蝠俠的視線，同樣看向窗外火燒一般的天空，語氣奇怪：“未知的事物總是令人著迷，引領我們走向一條狂熱之徑，萬米深空與千尺之下，總會有無數目光向中間匯聚的。”
“這是個瘋狂的世界，蝙蝠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