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換個男人說的誰都會指著他說是信口開河,可如今開口說這話的人是燕回,這個瘋子一樣的人對自己揮刀都毫不手軟,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龍谷提到這個,老頭的心頓時就慌了,當時因為想哄下燕回手裡的刀,老頭是什麼都答應了,如今看燕回好好的,他又想到了這一茬,要是子歸真的去做了那個結紮的手術,是不是說以後就再也沒有孩子了?
沉默了一會,老頭突然開口:“龍先生,關於孩子的事,這是我考慮不周,雖說那孩子能不能出生是個未知數,不過人為去做會顯得不人道,這事是我的錯,我這裡跟龍先生和展小姐道個歉。只是,子嗣對男人來說還是很重要的,龍先生是男人,自然知道這一點,子歸這孩子從小就不大聽話,總喜歡跟家裡人反著來,如今因為展小姐的事,也說不要孩子……”
龍谷笑了笑,直接說了句:“這樣看,燕先生還是有他的可愛之處,恕我直言,小憐的父母包括我們幾個兄長,對燕先生都不是很滿意,毫無疑問,燕先生是個優秀的領導者,但他絕對不是位合格的男朋友或者是丈夫,我從來沒見過有那個女婿敢對自己未來岳父岳母破口大罵的,燕先生是唯一一個。所以,燕先生在我們看來並不適合小憐,如今聽蔣老先生這樣一說,我突然覺得燕先生的這個行為還算有點樣子,算是他優點之一了。”
老頭下面的話瞬間被堵了下去,燕回的毛病不少一般兩般的多,就沒有他幹不出來的事,什麼缺德他喜歡做什麼,壓根不在乎。
龍谷又不傻,好事全算你們的,哪有那麼容易,指望他開口讓燕回別做斷子絕孫的事就免了,小憐這遭罪是白受了?開口不顧小憐感受逼她打胎的時候怎麼不考慮到小憐的心情和感受。
老頭嘆口氣,自語似的說了句:“難道這就是天意?”
龍谷當沒聽到這話,只是嘴裡繼續說道:“在我看來,小憐和燕先生只能是有緣無分,希望燕先生以後能找到一個讓蔣老先生以及家人都滿意的女孩,我們家小憐沒這個福分。”
老頭還是“呵呵”乾笑了兩聲,然後說道:“哎,話不能這麼說,要是兩孩子喜歡,就不能說是有緣無分的話,展小姐說起來也是擺大的高材生,聽說還得過全國的大獎,就衝著這一點,展小姐就是個聰明人。至於子歸,這孩子不大讓人省心,不過難得他喜歡展小姐,我到覺得這是好事……”
龍谷笑著站起來,“好事不好事的,也得看他們兩人的造化,棒打鴛鴦的事我們家這邊不會做,不過,鴛鴦譜也不能亂點,強行湊對這事我們更不屑,關鍵看兩人的自願,蔣老先生覺得呢?”
老頭慢吞吞的站了起來:“龍先生不愧出生名門,說話見識都是我這老骨頭不能比的。我本來是想教教子歸一些道理,結果反倒被他逼到了頭,這孩子,就是不讓我省心啊。我現在就算有心管,也管不了了,所以龍先生剛剛說的,我都贊同……”頓了頓,老頭轉身看向龍谷,用一種乞求的眼光看著龍穀道:“但是龍先生,看在我這個老骨頭的份上,留我們家子歸一條血脈吧,總不能真的讓他去結紮絕後啊!”
龍谷一臉的為難的看著老頭,嘴裡淡定的說道:“蔣老先生,我不過是外人,要不是為了小憐我或許都不知道燕先生何許人,我哪有那麼大的能耐讓燕先生改變主意?”
老頭直接說道:“龍先生不能,可是展小姐能啊!”
龍谷臉上的笑容瞬間退卻,他扭臉看著老頭,臉上掛著一抹冷笑:“蔣老先生說笑了,小憐剛被人強行打了孩子,醫生也明確告知她以後能不能生孩子還是個未知數,小憐的身心如今都是受傷最重的時候,我作為兄長心疼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去雪上加霜的刺激自己的妹妹?如果她反問我,憑什麼別人掐斷了當母親的願望,她要成全別人當父親的願望,我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