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七老八十後悔,那又有什麼用,蘇幕遮為此深深的搖頭走到他身邊指了指植草的方向,曖昧的問道:“你沒幾天就往店裡跑,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肖鍛可眼睛瞪得跟銅陵一般大,以他對於古典文化的看法,男女授受不親和男女有別這樣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突然有個女人輕描淡寫的說這些,早就被雷的外焦裡嫩,僵在那跟個木頭一樣,結結巴巴的半句話也說不出。
看他那副樣子,蘇幕遮樂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想要耍他的感覺日益強烈,就又問了一遍,這次加了後面一句:“如果不敢說,我幫你!”
肖鍛可連連擺手:“不要,千萬不要!”
蘇幕遮看著手指甲輕描淡寫道:“那你就是確實喜歡人家,連表白這種事都不敢,你堂堂八尺男兒丟不丟人!”
他尷尬的向左邊走了一步,怯怯的說:“蘇幕遮,我從來沒覺得你會是這樣的人……男女之事怎麼能如此草率,必須要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聽這樣的長篇大論蘇幕遮就想睡覺,她一直就是個理科生,什麼文科的浪漫和邏輯她聽著就不耐煩,尤其還是這樣一個學著四書五經長大的書呆子,一巴掌打過去的心都有了。
無奈的問:“你有父母麼?怎麼聽他們的命?”
肖鍛可立馬陷入了沉痛中,淡淡的說道:“是啊,我是沒有。”想起來什麼“那植草有啊……她……”就又開始了結巴。
“植草有沒有你知道麼?你瞭解過麼?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你知道麼?她或許根本就不喜歡你你知道麼?”忍不住,蘇幕遮也沒經過大腦,呱啦呱啦的說了一串。
肖鍛可徹底沉默,蘇幕遮也立馬明白過來,不管她說多少,不管她為他們考慮多少,這個時代就是如此,你不可能強迫一個接受之乎者也的人去接受你凡事要講究實驗、開放的現代社會人的思想,這本來就是不可能的。
是永遠永遠都不可能的。
半晌植草走出來,手裡握著一個包子啃著,蘇幕遮好奇的將她叫到自己身邊問道:“植草,我來這麼久,咱們又在一個房間,好像從來沒聽你說過家裡的事情……”
植草不明所以的看了肖鍛可一眼,咬著包子沉默了一會兒,淡淡的說道:“我父母去世的早,只有個弟弟還分開了,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可以考慮看看要不要說……”
和蘇幕遮呆久了,她漸漸也變得不像最初時候的那麼靦腆和內向,開始學著和大家開玩笑,貧嘴了,聽到這話,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不再說什麼。
“沒什麼,我上次教你的九九乘法表會了麼?來背一下我聽聽。”
植草不假思索上來就背到:“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一四得四……”
蘇幕遮和肖鍛可只是坐在那裡靜靜的聽著,各有所思,看著天空飄過的幾朵雲彩,呼吸著沒有霧霾的空氣,感慨著手工業帶給人的滿足感,一切的一切彷彿都是那麼的不真實,卻又真是的讓蘇幕遮覺得,時空的能力果然有著人類所無法戰勝的一面。
即便是她這樣一個每天以歷史、文物相伴的人,終究還是無法參透。
一種複雜的情緒在心裡慢慢的滋生,如果生活真的要按照自己的軌跡前行,如果自己真的無法改變既定的現實,那麼,是不是說,只要努力,她也能在1487年的明朝,創作出不一樣的神話?
就像……如果以她現代人的見多識廣加上刻苦努力的話,也可以開一家屬於自己的麵館呢?
(二十一)奇怪的男人
為給他們製造氣氛和環境,蘇幕遮躡手躡腳的從後院直奔大堂,跑的著急一時沒看清腳下的構造,被結結實實的絆了個底朝天。
揉揉差點毀容的下巴,蘇幕遮呲牙咧嘴的坐起看著始作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