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可也傷得不輕,褚陳氏問褚明錦怎麼辦,褚明錦讓褚陳氏派兩個心腹之人靜靜送去酒樓鳳雙溪處。
“跟酒樓掌櫃說,這是俞大寶託他照管之人,請大夫醫治,看管好。”
“越性打死了算。”褚陳氏皺眉道。
“不。”這人還要做為證人,重要時刻在褚瑋倫面前駁回郭氏與褚明容的誣賴。
“這個酒樓是怎麼回事?為何不把人送到侍郎府?”褚陳氏問道。
“娘你別管,女兒自有主意。”
因為,她相信馮丞斐沒碰褚明容,褚瑋倫可不會相信,不送去馮府,也可免以後褚瑋倫與郭氏說那婆子在侍郎府被馮丞斐軟硬施壓收買了。
為了要遠遠打發走那些人,所謂的賣,也只是拿了極少的象徵意義的一點賣身銀子,賣人自是遭到郭氏的強烈抗議,褚明錦命了人把郭氏拉下去看守著,褚明容那裡,一早讓人守著芙蓉館不給她出來。
晌午時分,連同郭氏和褚明容的貼身丫鬟在內,昨晚在場的十五個人除了那守門婆子,全部發賣完畢。
“好生奇怪,往日她們懼著你爹寵你四姨娘,孃的話雖然也聽,像這般跟你四姨娘死扛的處事,卻是執行不了的,今日為何這般順利?”褚陳氏嘀咕道。
是很順利,連褚明錦都覺得受到的阻力太小了,她卻不知,府裡的下人中,也有商號裡管事們的親屬,她那日在商號裡露了一手,管事們對她很是欽佩,褚瑋倫無子,家業的繼承少不得在女兒中找一個人,大家隱隱地覺得非褚明錦莫屬,這些猜測在府裡的下人中已傳開了。並且,她先前被棄惹人輕視,如今夫妻和好,褚府裡的一干下人,自然不敢開罪她這個侍郎夫人了。
褚明錦沒去馮府,馮丞斐卻命了馮翌過來了。彼時褚明錦剛與褚陳氏剛發賣掉那些婆子丫鬟,還在在議事廳中坐著。
“老爺讓奴才問,夫人身體無恙否?”
“很好,什麼事都沒有。”褚明錦笑道,靜靜地看馮翌,她猜馮丞斐讓馮翌過來,應是還以為自己不知他的身份,不敢露面,讓馮翌來告訴她昨晚發生的一切。
果然馮翌接著道:“老爺讓奴才過來,是想見褚老爺褚夫人轉達幾句話,請褚老爺褚夫人整肅門風。”
“馮管家且慢著。”褚明錦止住馮翌的話,看向地上侍立的管事婆子:“使兩個人去請四姨娘和三小姐過來。”
郭氏何曾受過這般委屈,一路鬧嚷,及至進了議事廳,見馮翌在場,為著體面尊嚴,忙禁了聲。褚明容隨後也來了,抹著淚倒進郭氏懷中哭。
褚明錦看向馮翌,笑道:“馮管家請講。”
“老爺說,請褚老爺和褚夫人約束貴府的三小姐,切莫禮義廉恥一絲不顧……”
馮丞斐昨晚擔心褚明錦的病情,讓那守門婆子帶路,及至到了芙蓉閣門口,鼻端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褚明錦是不薰香的,他霎地起了疑,當即轉身便要離開,褚明容堵住他,請他進內室看望病人。
“我家老爺說,三小姐拉拉扯扯不讓他離開,著實不知羞恥,我家老爺念著夫人的面子,沒有發作,只罵了幾句便離開了。老爺說,若不是看夫人面上,就要讓人扯了褚三小姐去見官。”
褚明錦無聲地笑了,格非儍瓜可真不傻,精滑的很,什麼扯了褚明容去見官?官府哪管這樣的事,這是嚇唬郭氏母女倆,同時又給自己抬臉了。
自己看到的那些場景,想來是格非走後,褚明容自己弄出來的,她先時是與郭氏約好了要栽贓陷害誣攀上格非的吧?可惜格非見機快脫身了,捉姦沒有雙,她白糟蹋自己了。
褚明錦猜得一絲不錯,褚明容聽了郭氏的話,要趁機攀上馮丞斐,不料馮丞斐在房門口便轉身離去,褚明容連他的袖子邊角都沒扯住,正懊惱時,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