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錦攔腰抱起,走進內室放到床上,拿起什錦架上的酒瓶,柔聲道:“寶寶,來,喝兩口,喝醉了睡一覺。”
“一醉解千愁。”褚明錦抬頭,含淚看馮丞斐,心中著實苦惱,拿過酒瓶,咕噥噥大口喝起來。
“寶寶,別喝太多,這酒後勁猛著。”馮丞斐見她當喝水般牛飲,急忙去搶,褚明錦已喝下一半了。
“喝這麼多會難受的。”馮丞斐心疼又無奈,扶了褚明錦躺下,給她除了鞋襪,把雙腳扶上床,“躺著,我去讓人燒點醒酒湯給你喝。”
“不要走。”褚明錦抓住馮丞斐不給他走,她有些醉糊塗了,臉頰熱熱的,身體只覺得騰雲駕霧般的飄飄然。
“格非,我真的不難受了,酒真是好東西啊。”褚明錦暱喃般低語,臉頰豔若桃花,雙眸還帶著盈盈水光,朦朧迷離。
馮丞斐倒吸了一口氣,喉結上下滑動,大炮立了起來,傾刻間有些忍不住了。
“格非,要抱。”褚明錦面紅心跳,氣息紊亂,她覺得自己要隨風飛去了,眼前模模糊糊似輕紗籠罩,馮丞斐的臉飄渺模糊,似近又遠,她不要離馮丞斐遠了。
“果然飲得太多,實打實的醉了。”馮丞斐不知該高興該心疼,怕褚明錦宿醉醒來難受,看著她此時的風情,又動心不已。
褚明錦已沒有半分清醒,嘟著嘴細聲撒嬌道:“格非,你來抱著我,我要你抱。”
“好。”馮丞斐除了靴子上床,伸臂將褚明錦摟進懷裡。
褚明錦沒有骨頭般緾住他,兩手攬腰,雙腿盤他膝蓋,起勁兒蹭著,初始覺得火熱的身子貼著馮丞斐微涼的身軀無比舒服,後來又覺得不過癮,體內有一股火燒著,讓她覺得只是這麼相貼,如隔靴搔癢,太不盡興了。
怎麼著才能更盡興?褚明錦在馮丞斐臉上蹭了蹭,迷迷糊糊中覺得,這樣肉貼著肉更舒服。
褚明錦半閉著眼,喃喃道:“格非,我要肉貼著肉。”
寶寶這是在求歡嗎?馮丞斐身體微顫,大炮脹得他難受,順手推舟便解衣裳。
“你穿得真多。”褚明錦嘟囔,嫌馮丞斐脫得慢,坐了起來,眯著眼道:“咱們來比賽,看誰脫得快?”
夫人是真醉了,馮丞斐強忍著把人撲倒的衝…動,問道:“脫快獎勵什麼?脫慢了罰什麼?”
罰什麼獎勵什麼?褚明錦搖晃著腦袋想著,片刻後道:“脫得快的人可以隨意摸脫得慢的人。”
這算什麼獎罰,馮丞斐樂得要大笑,怎麼來都不錯,脫得慢了可以給夫人隨便摸,脫得快了可以隨便摸夫人,哪一樣都是求之不得的。
不過,夫人清醒時,想來不肯主動摸自己的,不若候著她喝醉著,享受她把自己周身摸遍的樂趣。
馮丞斐應好,慢悠悠解腰帶。開始還無比期待,後來,就有些哭笑不得了,大炮叫囂著要發射,那頭褚明錦喝醉了,半天扯不開她自己的上裳,馮丞斐那腰帶解得很夠慢了,褚明錦比他更慢。
兩人像是在比慢一般,一盎茶時間過去,一件衣裳都沒脫掉。
馮丞斐熬不住了,把自己的衣服脫光,赤條條就去扒褚明錦的。指尖下的肌膚滑如凝脂,白玉般溫潤,馮丞斐把褚明錦衣裳扒光了,忍著大炮的脹痛,先愛不釋手撫摸,要履行約定,把褚明錦全身摸個遍。
褚明錦是真的醉了,喃喃道:“該我摸你的,我脫得比你快。”
早知道夫人醉成這麼樣,剛才就不浪費時間比慢了,馮丞斐嘿嘿笑一聲說好,收回爪子,躺倒任君調戲。
褚明錦醉眼朦朧,湊近看馮丞斐,先摸了一把他的臉,嘀咕道:“這麼好看,難怪迷倒男女老少,討厭的萬人迷,讓人不得安生。”說便說,順手還擰了馮丞斐臉頰一把,馮丞斐吃疼,可疼也疼得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