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低聲道:“我以後補償你。”
跳動的一物裸…露在清涼的空氣裡,不是記憶裡的清新,風霜給它也染上沉暗的顏色,蘭芷的眼眶也紅了,歲月彷彿雨水在地面打起一個個圈兒,最終滲進泥地上,看似了無痕跡,卻留下深深的印記。
那物已經完全勃發挺拔,蘭芷輕巧的手指在頂端光滑的蘑菇頭反覆刮拭。方廷宣倒抽一口氣,伸手抓住視線裡那顆小巧的頭顱上的髮髻,修…長的五指插…進稠密的髮絲裡,揉搓逡巡,竭力控制著衝動,喘息著接受蘭芷給予的快樂和痛苦。
甜蜜的挑…逗長久而磨人,方廷宣再也忍不住,伸手穿過蘭芷的腋下,把她拖了上來,低喘著揉擠山峰,蘭芷跟他一樣按捺不住了,急促地喘…息著跨坐到方廷宣腿上,芳草有些粗糙地磨蹭著灼熱的棍棒,方廷宣吸了口氣,伸手在茂盛的毛髮那裡摸了幾下,往下方探去,那裡淋淋漓漓的一片,很快溼了他的手指。
蘭芷哼了哼,迫不及待扶起那物坐了下去,半路上哎喲一下,推了推方廷宣挪開了身體。
“怎麼啦?”方廷宣一驚,欠身坐直攬住蘭芷的肩膀,不提防下面棍子正好對著洞口,底下腫脹的那物急切地竄進溼滑的甬道里。蘭芷痛苦地嗚咽了一聲,趴伏方廷宣肩窩,狠狠地一口咬上方廷宣脖頸,罵道:“我真是欠了你,受過一次苦楚了,還要再來一次。”
她咬得可不心軟,血腥味在口中漫延開,方廷宣覺脖根溼了,知道流血了,卻痛得心甘情願,一手扣住蘭芷的腰肢,一手握住在眼前跳動的白兔,狠狠地揉捏,把那柔軟的東西用手指弄出各種形狀。
蘭芷驚呼了一聲痛,眉尖緊蹙,臉色痛苦之中夾雜著異樣的亢奮,初被入侵的通道痙攣了一下。方廷宣忍不住腰跨起伏,緊迫急切地開拓起來。
這麼動了一陣,蘭芷脫力般不咬了,腰身越來越鬆軟,揪住方廷宣的頭髮不停喘…氣。
知道她沒力氣配合了,方廷宣托起她的臀部,欺身一壓,蘭芷倒了下去。
急速的抽…插使得車廂搖擺起來,拉車的馬尚未卸了車廂,不同尋常的震動讓馬兒不安起來,刨著蹄子咴滋咴滋叫。
這是在馬車廂裡,方廷宣腦子裡閃上一絲想就些打住的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蘭芷在他身下起伏著,腰肢隨著他的動作迎合扭動,綿軟起伏的白皙的身子泛著幸福的像月光一樣的光暈,將他籠罩其中,抽身不能。
狹窄的空間裡迴盪著兩人撞擊結合的水聲,淫…糜幸福氣息讓方廷宣感覺到暈眩和窒息。他難捺地一刻不停地狠插著。
劇痛過後,苦盡甘來,蘭芷收縮著甬道,用力夾緊棒子絞磨,身體戰慄著,嘴巴不時逸出低叫吟哦,帶著攀上頂峰的快活與滿足……
“那年你躲到哪裡了,我怎麼一直找不到你?你怎麼過了這麼多年才回來?怎麼又換了一個身體?”
方廷宣攬著蘭芷低聲問,心頭還有太多的疑問,咱們分別這麼多年,你有了別的男人了嗎?
“我那一年在懸空山裡住著。”蘭芷咧嘴一笑,“想不到吧?”
是想不到,方廷宣淚流滿面,他的女人太聰明,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想不到她會躲在他們分別的懸空山裡。
“小酒窩,咱們可能有一個兒子或是女兒,也不知有沒有活下來。”
“什麼?”方廷宣霎地坐直身體,驚訝地看向蘭芷。
蘭芷紅著眼眶坐起來依偎進方廷宣懷裡,蓬鬆的長髮被恩愛時流出的汗水弄溼,絲絲縷縷地粘白皙的脖頸肩膀胸脯上。
“怎麼回事?”方廷宣把她溼潤的頭髮輕攏到她耳後,有些急切地問道:“為什麼會不知是兒子女兒?為什麼不知有沒有活下來?”
“我是從另一個地方穿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