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丟下話後，沒再理會葉寒霜三姐妹，他還需要向五老彙報，總之大亂是遲早的事。
……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姜凡才離開常委會大樓，飛回龍夏修大的別墅……
腳剛落地，好一會兒就見到門開了。
姜凡第一眼看到雙眼含淚的周淑婉。
撲通一聲就給跪下。
“小凡，你要報仇的話，衝著媽來！”
“媽現在就把命給你！”
“放過你那些姐姐好不？”
黃豆大淚珠，順著臉頰，不斷滴落在地。
姜凡卻冷著臉質問道：“你覺的，我要是想殺她們，需要理由嗎？”
這話，讓周淑婉停止了抽泣，撲上來就要去抱著姜凡的腿，讓他躲了過去。
讓他莫名的恨。
一股無名火，一下子湧上心頭。
“周淑婉，你還真是賤啊？！”
“你的正邪不兩立呢？你的嫉惡如仇呢？你的除魔衛道呢？”
“現在怎麼全都蕩然無存了？還是說，你的偏心偏見由始至終都不曾改變過？”
“……”
“……”
“……”
姜凡的一字一句不斷在挖周淑婉的心。
對啊！
自己那一晚上所說的話，現在怎麼全都忘記了？
“小凡，我可以死！求你放過你的姐姐她們，好嗎？”周淑婉淚眼婆娑哀求道。
姜凡抬頭仰天，閉著眼睛咬牙切齒道：“她們是邪修！是罪人！更是妖人！
那你呢？”
這話讓周淑婉的心，不由的咯噔一下。
對啊！
自己是什麼？
姜凡見周淑婉沉默，不由的繼續冷著聲音說道：“你沒有選擇的權利！要麼成佛！要麼成魔！
不是你能逃避得了！”
現實也是如此。
周淑婉要麼成佛，要麼成魔，沒有所謂的眼不看心為靜。
因為這樣跟魔無異，所以她沒有選擇逃避一說。
“你現在還是回去想想怎麼幫葉寒霜善後吧？”
“葉招娣現在可是金丹十二層的妖人！後患無窮！你已經壓制不了她！”
姜凡丟下這話後，進了別墅。
“砰！”
隨之而來的是無情甩門聲。
周淑婉的心也隨之砰的一聲作響，隨後緩緩起身。
雖說五老還沒開口，但葉招娣的逃脫，確實是葉寒霜造成的。
問責還沒下來，還有補救的機會。
……
姜方此時已經透過窗戶，看到周淑婉御劍飛走。
內心卻是糾結複雜。
五老已經準備實施月神計劃。
所謂的月神計劃，就是讓人搭載飛行器，飛往月球，組建一個新的文明國度。
也是儲存最後的火種。
姜凡為此也詢問過。
結果卻是，五老曾經也有飛向過月球。
他們五人不止一次，而是多次。
然而結果卻是，他們卻沒一次能成功飛上月球。
姜凡自然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他們即使是金丹十二層，也無法飛抵月球。
換句話說，目前怕是隻有他一個人，能飛抵月球。
最頭疼的，還是五老手裡現在已經沒有資源。
換句話說，姜凡想要資源的話，要麼親自去妖獸的地盤上找，要麼去跟那些修士大族利益交換。
否則，想以最短時間化金丹，沒個三五年，想都不用想。
想到這，姜凡緩緩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