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喊了聲:“進。”
一個冷颼颼的黑色皮風衣美人走了進來,埃及豔后般黑色的長直髮,精緻的五官和冷漠的表情,身材苗條修長,走路的時候兩條長腿比模特走臺步還要優雅,身後跟著還跟著一個穿著白大褂提著藥箱的醫生。
展小憐腿上還放著包,抬頭看著他們:“那個有事?”
黑衣美人啟唇,聲音和她的外觀一樣冷漠:“爺說你疼,我帶人過來看看。”
展小憐立刻把包拿到一邊,把腳往前送了送:“姐,真的疼死了,給點止疼藥吧。再這麼疼下去,我就要直接斷氣了。”
黑衣美人回頭示意醫生,那醫生點點頭,上前,在展小憐腿邊蹲下,看了看她包紮的傷口,“傷口包紮的很好,展小姐也不用太擔心,是皮外傷,頂多十天半個月就好了。止痛藥不能多吃,吃多了傷身。”從藥箱裡拿出一瓶藥放到桌子上:“這個藥藥性大,一天只能吃一片,展小姐記的別吃多了。”
展小憐“哦哦”了兩聲,對著兩人道謝:“真是太感謝二位了,我這就吃一顆。”
黑衣美人一直站在後面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冰冷的落在展小憐身上,展小憐吃了藥,那兩人才一起離開。
展小憐這腿在青城一養三天,第三天的時候她的腳還是不敢落地走路,偏偏燕回還有事沒事的往她面前跑,對比著兩人的腿誰會先走路。展小憐不說話,就算說話了也是敷衍,她現在看到燕回就眼黑,可是不理又不行,就這樣煎熬著了。
第五天的時候展爸急了,打電話催展小憐回去,說再過幾天就過年了。展小憐總不能在青城過年,展小憐看看自己的腿,只好硬著頭皮回家。
展小憐揹著包要往車站,燕回就跟著後面幸災樂禍:“肥妞,你說你就這樣走的車站,腿要是廢了算誰的?先說好,爺可不喜歡有缺陷的女人,爺跟你**已經降低檔次了,可別讓爺再降。”
展小憐站住腳,想了想,回頭看著燕回問:“爺,您老人家的車那麼多,人也那麼多,您老能不能找個空置的車和空閒的人送我一程?我這個可也是為了爺的品味和檔次著想是不是?”
燕回捏捏展小憐的臉蛋:“真乖,爺最近胃口可真是多變啊,看來看去還是覺得乖巧的比較對爺味口。”
展小憐摸摸臉蛋,等著燕回回復,燕禽獸想了想,點頭:“爺心善,就依了你。”
展小憐乾巴巴的道謝:“那就多謝爺鴻恩了。”
“對了,”展小憐剛走兩句,身後燕回突然又開口,展小憐回頭看他,“什麼事啊爺?”
燕回嗤笑一聲,轉身,對著展小憐擺擺手,直接走了,展小憐撇嘴看著他的背影,冷哼一聲:“神經病。”
展小憐本來是打算讓燕回找個人送她去車站的,結果開車的司機可實誠了,直接把展小憐送回南塘鎮了,展小憐在家門口下車,那司機什麼話沒說,開了車就走了,展小憐揉了揉腿,腿上的藥剛換過的,現在已經沒有前三天疼,只是還不能走路。
展小憐單腳著地站著,然後慢騰騰的單腿跳到牆邊,正準備進屋,安裡木突然從他家大門裡衝了出來,其實速度也不快,只是相對他受傷的腿,速度確實是挺快的,他站在展小憐面前,展小憐緊張的嚥了咽口水,“木頭哥哥……”
安裡木看著她的眼睛,目光慢慢的落大她微微抬起懸空的右腳,問:“小憐,你的腳怎麼了?”
安裡木知道這幾天展小憐不在家,聽說是去青城她老姑家,安裡木就知道展小憐有個小姨,還第一次聽說她有老姑,這幾天一直坐在門口等她回來。他的心裡一直就不踏實,確切說是從展小憐跟問是不是她的腿跟他一樣他要不要她的算起,安裡木太瞭解展小憐了,她真是想什麼就做什麼的主,安裡木想了很多種可能,其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