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憐嘟嘴,她跟自己的男朋友親熱都有人管。
邊痕直接對方清閒說了句:“你別跟管家婆似的到處晃,沒事的話趕緊出去。”
方清閒受不了的看了他一眼,嘴裡說了句:“我是過來跟你說一聲,老闆家生了個酒罈子,一直忙,忘了告訴你了。”
邊痕不客氣的說了聲:“小憐已經告訴我了,不勞你操心,趕緊走。”
方清閒氣的指著邊痕點了兩下:“見色忘義的傢伙。”
展小憐在旁邊蹦躂:“我們家親愛的小邊邊都讓你出去了,病人最大,方大叔拜拜!”
這稱呼讓邊痕無比的蛋疼,“小憐……”
展小憐還在門邊蹦躂,等方清閒出去了伸手關門,“方大叔被氣走了!老公,我們來繼續親親……”
沒說兩句話呢,又有人敲門了,展小憐一個餓狼撲食的姿勢定格在一半,回頭,巡房的醫生推門進來了,展小憐那興奮了一半的小臉頓時誇了。
這一陣對展小憐來說是有點幸福有點忐忑,幸福的是邊痕的身體逐漸好轉,醫生都說恢復的很好,忐忑是因為燕回,他那天突然發神經說的話讓展小憐心裡一直慌慌的,展小憐一直擔心他還會來纏著自己,結果自大那天他瘋過以後,就沒影了,一晃眼一個月過去,燕回肯定早就回青城,人不見了,可展小憐這種忐忑反倒越來越深,不是展小憐多心,而是憑著她對燕回那瘋子的瞭解,他不會是那種就此放棄的貨。
展小憐現在去公司都是幾天才去一次,最開始是兩天一次,後來是三天,最近一陣都是一週去一次,這還是邊痕催過去的,她好歹是公司負責人,不能一直不冒頭。
“絕地”這邊肯定不會有多大的影響,邊痕下面的助理那麼多,人手足夠,關鍵是每天下午的時候,都會有人過去跟邊痕彙報最新的情況,邊痕當時就回給指示,雖然人傷了,但是事情沒拉下,以前邊痕親自動手的事,現在就是他說別人代筆。
展小憐每天的功課就是陪邊痕一天,有時候也會拿本功課書去看,為了考試和論文做準備,大四生傷不起,要拿畢業證書就必須寫論文。
展爸跟展媽商量了,反正展小憐現在有工作,工資還不低,工作上了正規也沒那麼忙,最後決定讓展小憐考研,展小憐考研其實就跟直升似的,考不考讀擺大的研究生都沒問題,她要是不想考也絕對是保送的名額內的,展爸自己就是擺大的教授,怎麼著也能想到法子讓閨女讀研。
展爸展媽一決定就跟展小憐說了,展小憐直接點點頭就答應了:“行啊,讀就讀唄,我不讀書也沒事做不是。”
展爸還說她不想考就別考,他給要個保送名額就行,展小憐想想還是算了,不讓展爸給人落把柄,還是去考下,省的有嘴碎和八婆在背地議論說她是走關係的。
因為這個展小憐才開始看書的,還是展爸找外語系老師借來的書,邊痕又是國外長大的abc,展小憐去邊痕學外語就更加理直氣壯了。
展小憐這一陣吃的多,晚上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揉著肚皮對展媽嚷:“媽,我餓死了,有沒有什麼好吃的啊?”
當媽的都巴不得孩子吃的多,胖不胖她們不關心,就關心吃的多不多,展小憐這一陣回家就要吃的,展媽高興的不得了,顛顛的跑去給展小憐先拿點吃的墊墊肚子。
正式吃晚飯的時候吃的還是不少,展爸還說呢:“我怎麼覺得小憐胖了一點?是不是要減肥了?”
其實展爸就是說著玩的,誰想讓孩子減肥啊?結果展媽沒好氣的白了展爸一樣:“吃飯都塞不住你的嘴,減什麼減?我們小憐又不胖,減成瘦猴你看著高興?”
展小憐從飯盤裡抬頭,伸手捏了捏肚子上肉,趕緊對展爸問了句:“爸,我真的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