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共苦,共同進退。”
燕秋爾搖頭失笑,道:“三姐你方才還說你要護著我呢。”
燕浮生斜了燕秋爾一眼,道:“是啊,護著你,護著你免得你養出一身懶骨頭!”
燕秋爾語塞。這也算是護著的一種嗎?
五福突然跑了過來,對幾個人躬身一拜,道:“五郎君,九殿下和林侍郎來了。”
“秦九和林謙?”燕秋爾蹙眉。
這兩個人這時候來做什麼?戰事才剛結束,秦九該是忙得團團轉了吧?怎麼還有空來他這兒?
“讓他們進來吧。”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即使是經歷了一場戰事並且習慣了領導別人,秦九一瞧見燕秋爾這一夥人就覺得輕鬆自在,在外人面前繃著的皇子架子到了這些人面前就習慣性地放下了。
燕秋爾揶揄道:“風頭正勁的九皇子要來那是隨時都可以,怎麼會不是時候?”
秦九在燕徵幾人留出的空地坐下,笑道:“什麼風頭正勁,沒人跟我搶罷了。我昨個兒見過那個烏倫爾王子了,他真的是你哥哥?”
燕秋爾翻了個白眼,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啊,對,這事兒得問四哥,那人是四哥帶回來的。”
所有人都看向燕徵。
燕徵面露尷尬,道:“人是我帶回來的沒錯,可我也不清楚啊。我是剛入回紇時見著的烏倫爾王子,因重傷意識恍惚,才把他認成了秋爾,他逼問了有關秋爾的事情之後,就將事情稟報給回紇王。
那之後回紇王室所有成員就整天都興高采烈的,對我們的態度也大有轉變,然後烏倫爾就跟著來天嵐了。他們非得說秋爾是他們丟失的七王子,而且秋爾跟烏倫爾還長得那麼像,我、我也沒辦法啊。”
他也不想秋爾去回紇那麼遠的地方,可當時他們幾乎是被半強迫著接受了秋爾是回紇王子的事情,總不能為了這一件未確定的事情而破壞他們原本要做的事情吧?那樣就真是得不償失了。
“無妨。”看出燕徵似有幾分懊惱自責之意,燕秋爾笑道,“他來便來了,讓他無功而返就是了。倒是九殿下,您是從他那兒聽到了什麼才到我這裡來了?”
秦九搖頭道:“我來這裡跟他沒關係,是父皇要我抽空來一趟,說你有事情找我。不過也是要與你商量一下那烏倫爾王子的事情。”
燕秋爾扶額,嘆一口氣。皇帝竟然來這招嘛……
“是有事情要與你說。”罷了,早說晚說都是說,這件事情若不解決,皇帝怕是也無法安心,“最近陛下接連頒佈了幾道聖旨,包括林侍郎在內的幾個人都被提拔到可以更有效地輔佐你的位置,我這裡,也有陛下的一道旨意。金豆,去我房裡把聖旨拿來。”
“是,五郎君。”金豆領命,立刻跑走。
秦九眉心一蹙,不解地問道:“父皇的聖旨,怎麼會在你這兒?”
燕秋爾不慌不忙道:“是我前幾日進攻面聖時要來的。”
秦九茫然地眨眨眼。這東西還能從父皇那兒要到自己手裡?這燕秋爾還真是總能做出常人根本不會做的事情。
“你要那聖旨做什麼?”把未公佈於眾的聖旨放在自己身邊也沒用吧?
燕秋爾笑道:“陛下給了我個驚喜,但我不確定我是否能承受,便請求陛下准許我自行判斷。”
秦九愕然。父皇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燕秋爾繼續說道:“這道聖旨與陛下先前公佈於眾的是同樣的內容,無非就是給我加官進爵。”
“既然是加官進爵,那不是正合你意嗎?你給藏起來做什麼?”秦九依舊不解。
燕秋爾撇撇嘴,道:“有點兒出乎意料罷了。我要過來,只是想與你談談條件,若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