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8號這天, 恰逢週六,小情侶唯一的行程就是給時箋慶生,此外並無任何安排。
所以, 回家之後,兩人乾脆補覺,直接睡到下午三點多開始籌備生日宴。
時箋的生日陸延遲年前就開始構思策劃, 大致方案早就敲定好了,回國前陸延遲便和管家溝透過,預算也給了出去。
生日當天, 陸家請的那堆人, 管家、廚師、保姆、司機等便也忙活起來,具體操作主要還是靠陸家這些人,陸延遲則負責把控方向,他本人一直陪著時箋。
下午四點半,陸家司機把陸延遲之前定的兩套純手工定製的西裝送了過來。
陸延遲拿到衣服,催著時箋換上。
時箋作為壽星公,一整天他都任由陸延遲安排, 愉快地享受男朋友的愛意和付出,這會兒,半點也不矯情, 大大方方拿著這套一看就死貴的西裝去換。
只不過, 他多少有點男神包袱, 哪怕和陸延遲早就坦誠相見彼此看過摸過愛撫過,時箋仍是進到盥洗室去換衣服。
陸延遲並不在意這些小細節, 他在換自己的那套西裝。
時箋, 一個剛滿十九歲的大二學生,根本用不著西裝這玩意兒, 他也沒穿過正裝,這是他人生第一回穿西裝,也是他的第一套西裝。
名師純手工做出來的西裝,自是剪裁得體、面料高階,熨得挺括的西裝包裹在時箋身上,更襯得他身量挺拔,肩背筆直。
正裝嘛,更添禁慾氣息。
z大大神氣場又強,身穿黑色西裝,那種高貴冷豔的氣息,能把人撩得腿軟。
陸延遲看著時箋換好衣服從衛生間出來,一眼蕩魂,心跳失序,他恨不得當場就把美人身上的正裝給扒下來。
他男朋友真的好帥啊啊啊啊!
時箋對於陸延遲直勾勾看他的眼神半點不陌生,這男的,從初見開始,盯著他的眼神便赤裸直白,不加掩飾的渴望,如今稍微玩點制服誘惑,他能瘋。
沒辦法,陸延遲太年輕了,身體機能巔峰,慾望是真的重。
時箋自己都覺得自己性慾很重,走在路上都能起反應。
他挪開視線,去到全身鏡,稍微照了照鏡子,整套西裝完全按照他的尺碼定做的,很是合身,但陸延遲並不知道他的尺碼吧,時箋淡聲詢問:“什麼時候定的,還挺合適的。”
陸延遲迴:“年前吧,需要排期,所以提前了挺久去定。至於尺碼……”
停頓兩秒,陸延遲壞笑著補充,“我手很準的,摸過就知道你的尺寸。”
這話太色了,時箋無來由想起陸延遲連他某方面的尺寸都一清二楚。
艹我他媽在想什麼?腦回路給男人玩壞了嗎?
時箋一陣無奈,他嫌棄地用手肘撞了一下陸延遲。
陸延遲被打了也不生氣,他手搭在時箋肩膀上,陪他一起看向試衣鏡,語調不乏認真:“畫手嗎,整天練形體,大致比例掃一眼就清楚了。”
偏偏那雙桃花眸,卻隱藏著無限的曖昧。
哪怕沒談戀愛的時候,美人的身體他也是細細親過摸過抱過的,時箋身上,每一處的尺寸、比例,他絕對比時箋本人更清楚。
這樣一想,陸延遲控制不住地……吮了一下時箋的耳垂。
有些時候,陸延遲甚至覺得,他對時箋的感情早已超出了愛情,而是一種近乎變態的迷戀。
時箋被吮了一口,身體酥酥麻麻,我他媽實在太年輕了想切賢者模式太難,他轉身看他,纖長食指戳了戳陸延遲胸口,嗓音沙啞,卻暗含警告:“正經點,別瞎撩了。”
陸延遲同意極了:“確實,再撩下去,生日宴都辦不成了。嘖,辦什麼生日宴啊,做愛就完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