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箋也知道當務之急還是學術,他道:“放心,我有分寸的,論文沒定稿,我不可能回國跑演出的。”
阮一生也知道這位學生聰明又清醒,見他這麼說也知道他現階段還是會以學術為主,他並沒有被樂隊短暫的成績迷了眼。
阮一生道:“嗯,這樣就好,樂隊那邊等你回國還能接著搞,證明這道猜想的機會你這一生大概只有這麼一次,上帝並不會一直偏愛於你的。”
時箋這種數學人,也知道能抓住一瞬間的靈感有多難得,很多數學人一輩子都沒遇到這樣的機會,只能淪為平庸,他道:“我知道的,放心,計劃是五月份再回國,那之前都在做學術。”
阮一生便也不再擔憂:“行,哪你快去上課吧,快八點了。”
時箋回:“馬上就出門了,謝謝老師。”
時箋道別了他導,便拿上書包,匆匆趕去上課。
下樓的時候,時箋進到網易雲,買了一首《最深的暗戀最瘋狂,再塞上耳機,單曲迴圈。
《最深的暗戀最瘋狂是他寫給陸延遲的歌,陸延遲又在拍攝mv的時候傾注了對他的滿腔愛意。
這首歌是他倆共同的作品,如今全網爆火,像極了他倆的愛情,明目張膽又秘而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