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前城管執法的時候有些處理不當,讓當事人受了點輕傷。雖然不嚴重,但我們這些做領導的也有責任,過來慰問一下。”說到這指著身後的幾個人介紹道:“這位是城管局局長付志強,另外幾個都是城管局的領導,今天和我來主要就是道歉的。”
錢國瑞明白了,這是來監督的,怕他們做手腳,哪是來給受害者慰問道歉的。而且這樣的小事情,堂堂市委秘書長居然親自來了,看來打人的那個城管後臺不小啊。
不過錢國瑞可不吃他那一套,作為復旦大學醫學院副院長,中山醫院的院長級別可不比他秘書長低。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你們得等一會了,傷者正在手術室搶救,傷得很嚴重。”
徐光武皺起了眉頭,回頭說道:“你不是說沒有打人,只是推搡的時候碰傷嗎?”
付志強趴在他耳邊輕聲嘀咕了一陣,徐光武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就在這時,譚龍帶著人走了進來。
對於徐光武在場,譚龍感到意外,不過也當沒看見直接來到錢國瑞面前說道:“您就是錢院長吧。”
錢國瑞點點頭:“你是來要驗傷報告的吧。”錢國瑞當然認識譚龍,只不過徐光武在這,就當不認識了。
“對!這件案子性質很惡劣,我們必須要儘快給受害者討回公道。畢竟穿了這身警服,就要為老百姓辦點實事。絕對不能像一些人,只知道自己專營從來不把老百姓生死放在眼裡,甚至還有的官匪勾結禍害老百姓。”
譚龍這是指桑罵槐,誰都聽得出來。徐光武本來很難看的臉色更加難看。
錢國瑞呵呵一笑,把手上的驗傷報告遞給譚龍:“這是驗傷報告。”
譚龍接到手裡看了看說道:“這麼嚴重?看來嫌疑犯要祈禱了,希望人能搶救過來,不然他就是不死也得在監獄裡過完下半輩子。”
徐光武說道:“我能不能看看?”
譚龍看了他一眼說道:“這是最關鍵的證據,誰也不能給看。”
“我是市委秘書長。”徐光武說道。
譚龍輕蔑的一笑:“你這樣說,我可不可以認為你這是以秘書長的身份壓我,想幹預司法?”
徐光武一愣,他沒想到這個小警察居然敢這麼和他說話。這要是放在任何人身上,他徐光武一句話,不要說只是看看驗傷報告,就是拿走銷燬也沒人敢說什麼。但是他今天遇到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譚龍。
譚龍說道:“這個東西,除了我們局長,或者他發話,就是陳書記來了也不能給他看。因為這是我的職責,希望秘書長大人不要為難我這個小警察。”
徐光武看著譚龍半天沒有說出話來,最後一揮手,“我們去看看病人手術怎麼樣了。”
譚龍看著徐光武的背影,“我呸!媽的!秘書長了不起啊。老子就他媽的不鳥你,大不了脫了這身警服,你他媽的能把我怎麼樣。”
錢國瑞很欣賞的點點頭:“給我向楊洛帶個好。”然後轉身離開。
手術室,瘋子殷勤的給羅菲母親倒了杯茶,然後開始打聽羅菲的事情。而羅菲的母親看著瘋子,正所謂是趙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這一老一少聊得是相當開心。
那些醫生護士不知道在哪弄了張桌子,正在打撲克。這有可能是世界上第一個手術室,有這樣輕鬆愉快的氣氛吧。
楊洛和李濤站在路邊等著瘋子,羅菲看著楊洛輕聲說道:“楊大哥!謝謝你。”
楊洛一笑:“相見就是緣分,我們還沒謝你請我們喝酒呢。”
羅菲搖頭說道:“這不一樣。”
“呵呵!”楊洛笑著一擺手,“如果你非得感謝我們,有時間在請我們喝酒,還是二鍋頭,一箱。”
羅菲高興的說道:“好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