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進來。”葉天賜擺擺手。
很快,鄭東生帶著手下走進客廳。
葉天賜只看了鄭東生一眼,就看出了他眼底深處的濃濃怨恨。
“你就是葉天賜?我叫鄭東生,特來找你談點事情。”
鄭東生傲然冷道,把大哥叮囑的話忘到了九霄雲外。
這麼多年,鄭家人一直是洛城的人上人,從來都是他們欺負別人,沒被人欺負過。
也從來都是別人哀求他們,和他們談判,他們從未哀求過別人。
所以鄭東生一出家門就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還以為和以前一樣呢。
葉天賜面無表情的看著鄭東生:“和我談事情?說吧。”
鄭東生一副上位者姿態,傲倨開口道:“葉天賜,你和我鄭家所結仇怨全都因為鄭克爽一個人而起!你不能因為他一個人就牽扯我們鄭家所有人!”
“而且你並未受到什麼傷害,你看,你現在好好的,可我們鄭家呢?損失慘重!”
“十條人命!昨晚一夜,我們鄭家就損失十條人命啊!”
“你和我鄭家的恩怨應該到此結束了吧?我勸你不要再瘋下去了!”
葉天賜平靜的看著他,唇角翹起一抹冷意:“不要再繼續?到此結束?”
“鄭克爽算計我,放火燒我酒店,害我身邊人,害我的女人!你說結束就結束?你算什麼東西?”
鄭東生被他幾句話懟的面紅耳赤,神情難堪。
“葉天賜,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哼哼,你們鄭家人也配說這幾個字?”
葉天賜的臉色變得越發陰冷,聲音也充斥著極致的冰寒:“欺人太甚的是你們鄭家吧?”
“以為我無力反抗?以為隨便就能把我拿捏?以為弄死我像踩死一隻螻蟻?”
“所以肆無忌憚的算計我!肆無忌憚的搶奪金裴兩家礦脈!肆無忌憚的放火燒了我的六星級酒店!”
“鄭克爽做下這諸多惡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欺人太甚這四個字?有沒有想過你們鄭家會有今天這樣的慘狀!”
葉天賜一番話把鄭東生說的啞口無言。
鄭東生張著嘴巴,神情格外尷尬。
胡妙蘭忽然開口了:“葉公子,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和一個狂妄又不聰明的人,說這麼多的廢話呢?”
鄭東生瞬間大怒,把怒火都撒到胡妙蘭身上:“你個賤蹄子!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也有你說話的份?!”
胡妙蘭面帶微笑,但眼神卻是一寒:“我算什麼東西?”
她身影在原地一閃,身法竟然出奇的快,頃刻間就出現在鄭東生面前,玉手一帶!
“唰!”
鄭東生就感覺眼前一道白光閃過。
他都沒看清是什麼東西,脖子就感覺一涼。
下一秒,他的腦袋像皮球一樣滾落在地,意識永久消散!
“骨碌!”
胡妙蘭一踢,鄭東生的腦袋滾到了葉天賜腳邊。
殺了鄭東生,她卻笑嘻嘻的,像是踩死了一隻螞蟻一樣,沒有絲毫緊張,神情異常從容。
“葉公子,這個愚蠢狂妄的鄭家男人我幫你殺了。”
“胡妙蘭,我並未允許你在我面前殺人!”
葉天賜聲音有些冷。
胡妙蘭殺了鄭東生,他沒有絲毫開心,反而越發覺得胡妙蘭這個女人深不可測。
看來顏傾雪的話是對的,這個女人不簡單,她和鄭克爽相比,只怕有過子而無不及。
胡妙蘭咯咯一笑,腰肢如水蛇般扭著:“葉公子,你對鄭家恨之入骨,我幫你殺鄭家人,你應該感謝我。”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