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嘴,快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告訴你,爹爹,‘反水’就是叛徒叛變、奸細、大壞蛋的意思。”小翠原封不動,按照洗飛的話重說了一遍。
“叛徒?奸細?你越說越我越不明白了,柳總管怎麼會當上‘叛徒’了。”上官劍峰這下真給搞糊塗了。
蕭不灑答道:“舅舅,是這麼回事,就在剛才半個時辰以前,這柳總管帶了一幫紅衣大漢,直闖進‘飛天堡’。那時我們幾個正在這廳上,見他們也不回答我們的問話就直往裡面闖,便要加以阻攔。那知柳上惠態度十分蠻橫,根本沒將飛天堡,沒將舅舅你和小翠放在眼裡。為了不打擾你閉關煉丹,我們幾個就儘量和他們周旋,以拖延時間。後來一言不和就打了起來,最後在我們的齊心協力下,終於打跑了那七八個紅衣人,並擒住了柳上惠。”
“啊?竟有這種事?”上官劍峰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小翠嗔道:“爹爹,當然是這樣,表哥一點沒有說錯,剛才要不是表哥他們,我可就難說了。”
上官劍峰一聽,頓時心中連連叫“險”暗道:看來我今天真是命大了,那幫人要是闖了進去,別說女兒難說,就連我這條老命也差不多了。
想到這裡,心底頓時升起對這個“外甥”的無限感激,忙上前一把抓住蕭不灑幾人的手連道:“不灑、小肥、小飛,這次可真虧了你們了,沒有你們,‘飛天堡’今天算是毀了,舅舅真不知該怎麼感激你們才好。”
“一家人,說什麼‘謝’字,堡主,你別客氣。”洗飛乘機套著“近乎”,一邊說著一邊偷著朝小翠瞟了一眼。
那知小翠聽了,竟兩眼一翻,生生地給他吃了顆“白果”,那意思好像是在說:“別臭美了,誰和你是一家人啊?”
洗飛話中有話,上官劍峰一時頭昏又哪能聽得出來,還道:“對對!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灑,你可真是我的好外甥,還有小肥、小飛,你們也都不錯。真沒想到你們有如此好的武功,真可謂‘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
蕭不灑忽道:“不,舅舅,其實你並不是我的‘舅舅’,我也不是你的‘外甥’。”
“啊?”上官劍峰又是一楞。
“表哥,你別開玩笑了。”小翠可不相信,她認為蕭不灑定是自己的“表哥”無疑,因為她總覺得蕭不灑在她的心目中就像大哥哥一樣。
“不,不,小翠,其……其實……”蕭不灑一見小翠的天真模樣,舌頭竟不自覺地打起“結”來。
吾肥“趁熱打鐵”,性急地道:“嗨,蕭不灑,人家小飛不是早說了嗎,現在都是一家人了,見什麼外呢?趁早把真相對堡主說清楚,何必吞吞吐吐喲?”
一句話竟把洗飛說得個滿臉通紅,訥訥地道:“呆頭鵝,你可真行啊!學會‘得寸進尺’了。”
蕭不灑想了想,心道:“也罷,不如就將這一切對堡主說了吧,看這上官堡主倒確實有一代大俠的風範,說不定以後還真得有求於人家幫忙的時候。”
想到這裡,蕭不灑正色道:“好吧,上官堡主,我這就將這一切從頭說給你聽。”
堡主道:“來,不灑,大家都坐下來,慢慢說。”
上官劍峰首先在廳上落了座,不灑三人也找凳子坐了下來。
小翠仍著著望向蕭不灑,她和她爹爹上官劍峰一樣,自是滿腹狐疑。
於是蕭不灑便從自己與洗飛、吾肥三人學完武功回家時,家裡發生的一切說起,一直到父親蕭友財被害,然後三人離家走上尋仇之路,最後路上發現一名紅衣信使,這才來到“飛天堡”中為止。然後又講半個時辰前發生的一切,重新說了一遍。
說完,蕭不灑自懷中掏出了那封從紅衣信使身上截獲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