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雁西看著前面騎遠了的丈夫,心裡的不滿油然而生,他都不知道問問她怎麼了嗎,她差點撞電線杆子上啊!
於文明這人吧大事上精明;但是一遇到老婆孩子這些瑣碎的家務事,智商就降了不止一個等級,大概是男人的心思不在這上面;再加上趙雁西給他的感覺就是時下宣傳的女人能頂半邊天;家裡事務從來都是一把抓;結婚那會遇事不是找孃家就是自己解決了,這些年找他商量的次數都是有限,哪次不是事情辦成了再通知他一聲,既然這樣那他還操什麼心,他巴不得把全部心思撲在工作上,家裡落個清閒。
不得不說這兩口子能處在一塊全憑於文明這人軟實,心寬能想得開不在乎老婆在家裡壓他一頭,當初趙母看重這小夥子也就是憑著這一點,要不他一個工人家庭出身當了三年兵復原回來的能順利進入公安局還是正式的,不就是為了她閨女的將來嗎。她自己的閨女她知道也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家裡那是絕對一山不容二虎,要是再給她找個大男子主意要求老婆事事聽他的,那日子就沒法過了,擎等著打架吧。
趙雁西為什麼會心不在焉,原因無他就是她媽臨走前問她有沒有打算再要一個,說實話她公公婆婆也明示暗示了不止一次,她都以工作為藉口推了,再說浩浩還小正需要人細心照顧,她哪有精力再去生第二個,她媽以前也挺支援她的,怎麼現在突然提起這事了,難道趙雁當初要的不僅僅是雁北家的孩子,還打過她的主意,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她就氣的哆嗦,虧她之前還處處替她打遮掩。找孩子!立馬給她找個,省的她再整天不著四六的亂打主意。
各家有各家的煩心事,不過在趙雁北小兩口這就只剩下濃情蜜意了,晚上跟岳父喝了兩罈子酒,還是當年知秋出生時買的,一共就買了兩罈子埋在院子裡那顆老梨樹下。
回房後趙雁北就暈乎乎的躺床上了,她倒是第一次見他喝醉,結婚時只是喝多了,但是腦子還挺清楚,這會恐怕醉糊塗了吧,他自己一人就喝了一罈子多,這酒後勁大容易上頭,
“老婆……”趙雁北卷著大舌頭含糊地說“睡……睡覺,”
“秋,睡了嗎,”知秋娘在外面喊,
開門後見她娘端著一碗醒酒湯,“喂他喝下去,要不明早起來準頭疼,那酒勁可衝了,你一人能行嗎,”
知秋連忙點頭,讓她娘放心回去照顧她爹就行了,
“你爹也真是,老了老了還這麼能喝,不過你爹還真高興,說你眼光好,從喝酒上就能看出一個人品性,實在不耍滑,”
知秋笑著搖了搖頭,那說的是趙雁北嗎。
躺在趙雁北旁邊,她仔細的打量著他,一雙濃眉銳利,眼神深邃好像能穿透人心,渾身給人的感覺冷硬,但是看著他彷彿任何喧囂都能瞬間沉寂下來,不自覺得服從。
跟他結婚後她就覺得再也沒有害怕的事了,未來的路清晰可見。她知道趙雁北對她有感情,只是還不夠深,或許他心裡還存著某個女人的身影,例如姜麗麗,這些都不是問題,以後的日子長著呢,她葉知秋可不是吃素的,想跟她搶趙雁北,門都沒有!
後半夜趙雁北熱醒了,五月天燒炕讓他這個沒怎麼睡過炕的人受不了了,口乾舌燥的踢被子,知秋給他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下去才老實了,約莫有一刻鐘,趙雁北那雙賊手就不老實的往她身上爬,她剛翻過身就被他壓住了,
“趙雁北,你敢,這是在我家呢”,知秋壓抑著呻吟怒道,這廝的手熟練的伸到她下面四處作亂,撥弄的她渾身顫抖連連。
“想不想去上大學,”一嘴酒氣噴鼻而來,知秋嫌惡的捂住了鼻子,趙雁北嗤笑了一聲,拉開她的手故意的在她嘴邊哈氣“難聞嗎,誰叫你吃飯時都不提你男人說句話,活該!”
知秋氣樂了,他一個勁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