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打碎了,只有動用武力。
張準親自去揚州,就是去施展自己的武力的。
要是誰敢在撞在槍口上,張準不介意拿他來開刀。
其實,從內心來說,張準還真是希望揚州的八大鹽商,都拉起家丁,和虎責軍好好的對抗一陣。虎責軍抄了他們的家,足夠建造更多的龍神艦甚至是金剛艦了。他才不相信江南的明朝軍隊,有打敗虎責軍的可能。
“都督大人,我們的西面,就是洪澤湖。”
葺文衡忽然恭恭敬敬的說道。
對於張準這個瘟神,曹文衡的態度,是非常鮮明的,那就是儘可能不要得罪。白痴都知道,張準已經控制了兗州府,下一步就是進入淮安府。連魯王部被他驅逐了,朝廷也沒有說什麼。自己一個河道總督,難道還裝什麼大尾巴狼不威?
對於此次張準公然帶兵從運河浩浩蕩蕩的南下,要說曹文衡的內心很鎮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實上,曹文衡的內心始終是忐忑不安的,生怕張準要找點什麼麻煩。不過,他也不是十分的害怕。
他本身只有一個妻子和七個兒子,沒有小妾,家裡的田產也不多,完全可以滿足均田令的要求。要說張準舉起屠刀的話,他立刻響應均田令的號召,將名下的田產部分給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就能避過屠刀的洗禮了。
“洪澤湖…,.張準舉著千里鏡,打量著運河的西面。
的確,在運河的西面,出現了浩浩蕩蕩的水面,一眼根本看不到頭的。海天一色,倒也有幾分的美麗。只是,洪澤湖的水面,比運河的水面,好像還要暗黃一點。這讓張準覺得非常的不爽,手中的千里鏡也就很沒有意思的放下來。
因為,目前的淮安府,水災的情況,相當的嚴重。一旦虎責軍接手,必須投入大筆的銀子,整修水利工程。虎責軍到處都要錢,一旦加上淮安府的水利工程這個沉重的負擔,需要花錢的地方更多了。但是,錢還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有關淮安府水災的政治,是關係到整個中原,甚至是整個中國的,絕不是以淮安府的一府之力,又或者是以虎責軍的一軍之力,就能夠治好的。要想徹底的根除淮安府的水患,必須要等到虎責軍統一全國的時候,才能全面部署。在此之前,永遠都是隻能治標不治本。
比如說,眼前的這個洪澤湖,要進行大規模的治理,就涉及到黃河和淮河兩大流域,涉及到山東、河南、南直隸等三個省份,超過二十個府,人口超過千萬之眾。這樣的浩瀚工程,只有舉國之力才能完成,目前肯定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
張準沉默良久,若有所思的說道:“聽藐山公說,總督大人有完整的復淮方略,不知是否能解釋一二?”
曹文衡臉色有些苦澀的說道:“只是下官的一些臆想罷了,貽笑大方。”
張準看看四周,緩緩的說道:“若是真的能夠復淮,你必然可以名留青史。你的臆想,最好是認真的研討研討,或許三五年以後,或許十年以後,你的臆想,就有可能變成現實。”
曹文衡兩眼頓時有些異樣的眼神。張準的話,顯然是打動了他。說真的,在河道總督的位置上呆了幾年的時間,營文衡對治理河道是相當熱切的。他的理想,就是在自己人士之前,徹底的根除黃河、淮河兩大流域的水患。
然而,朝廷目前的混亂情況,顯然是無法支援他的理想的。只有張準,只有張準一統全國以後,這個理想,才有可能實現。而張準的話,毫不掩飾的表明他對治理河道的支援。如果真的能夠得到張準的支援,能夠舉全國之力,徹底的將黃河、淮河治理好,他曹文衡的確是可以永遠青史留名的。
只是,復淮,談何容易啊!哪怕得到張準的全力支援,哪怕有舉國之力,都是一件相當不容易的事情。瞢文衡做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