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他這是在為楊一鵬找臺階下。
張準這樣轉身離開;實在是太過分。這是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的扇楊一鵬一巴掌。楊一鵬好歹是一方的實權人物;不是南京城那樣的虛職。得罪了楊一鵬;其實沒有什麼好處。當然;楊一鵬擺下的架勢;也難怪張準疑慮。不帶兵入城;對張準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的。要是張準輕易單槍匹馬入城;那就不是張準了。
楊一鵬氣得拂袖下了城頭;一路上都氣得鬍子翹。回到知州衙門;楊一鵬端起茶杯;喝了兩口;越想越氣;乾脆摔了一個杯子;狠狠的說道:“這個張玉麟!簡直是無法無天!這等武夫!當真是氣死人!我要彈劾他!我要狠狠的彈劾他!山東都司的那幫人;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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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龍脈,國祚,屁股冒煙
史可法看看張慎言;委婉的說道:“昆岑公;此人倒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是懂得帶兵的。楊一鵬和張慎言;都是萬曆三十八年的進士;在他們兩個老前輩的面前;崇禎元年進士的史可法就是名副其實的小輩。楊一鵬字昆岑;史可法也就稱之為昆岑公。至於看張慎言一眼;是他已經察覺到了;張慎言頗有愛才之意。
其實;史可法對張準的帶兵;也有幾分的欣賞。在史可法接觸過的明軍隊伍裡面;還沒有誰的部隊;能夠讓史可法印象如此深刻的。士氣高漲;精神抖擻;令行禁止;紀律嚴明;比所有的明軍;都要強上幾倍。不過;總的來說;這傢伙還是個刺頭。
楊一鵬惱怒的說道:“天下懂得帶兵之人眾多;他又不是戚少保!”
張慎言緩緩的說道:“昆岑;此人頗有戚少保之風。”
楊一鵬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相信;深沉的說道:“藐山;你如此看重他?”
張慎言點點頭;肯定的說道:“此子若能為我所用;必然是另外一個戚少保;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楊一鵬沒好氣的說道:“戚少保可沒有他這麼無禮。”
張慎言晦澀的說道:“這正是為難之處。”
楊一鵬悻悻的說道:“狼子野心;尾大不掉……藐山;憲之;你們覺得此人;可有報
效國家的意思?”
張慎言沉默不語。
史可法試探著說道:“要是昆岑公和藐山公同意;晚輩願意到鬱洲山去一趟;跟這個張準當面詳談;或許可以查探查探他的真實想法。”
張慎言點頭說道:“甚好。只是;不宜操之過急;需懂得徐徐之道。”
楊一鵬沉思片刻;緩緩的說道:“也罷;你去吧!”
史可法當即出城;坐船來到鬱洲山。
張準倒沒有什麼架子;讓人將史可法放進來。他正在琢磨東海中所的碼頭建設;桌上還鋪著一些陳舊的圖紙;都是東海中所殘留的。原來的千戶;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整理這些資料。最後的更新日期;居然是萬曆四十四年。
粗略算來;差不多有二十年的時間;沒有動過這些資料了。這樣的千戶所;要是能夠有戰鬥力;那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現在張準接管東海中所;自然是要發揮重大作用的;這些圖紙就顯得非常的重要了。
看到史可法進來;張准將圖紙捲起來;指了指旁邊的座椅;示意他隨意的坐下來;然後笑著說道:“史郎中;別來無恙?”
史可法哭笑不得的坐下來。
才幾天不見;什麼叫別來無恙?這不是故意給我難堪嗎?
好在史可法是有求而來;對於張準的無禮;倒也習慣了;緩緩的說道:“玉麟;你適才的確是有
失禮之處。張準笑著說道:“萬一將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