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殺了大王子以後,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在生死存亡的危機之下,安科拉子爵倒是頭腦變得無比清醒起來,看大王子這副架勢,束手就擒絕對沒有好果子吃,還不如指望那位深不可測的強者出手,殺了大王子,讓局勢混亂起來。
再徹底投向教會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起碼能抓住混亂的空檔逃跑。
在安科拉子爵的命令下,莊園裡的護衛們倒是迅速行動了起來,安科拉家的莊園和紐曼家的類似,雖然是高牆大院,還有幾處角樓,但要說防禦力肯定是完全不如真正的城堡的,在正規軍面前基本屬於不夠看的,更不用說面對的是大王子手下的鐵衛軍這種精銳了,外面的鐵衛軍封鎖了街道後甚至已經拉出了盾車衝車這類攻城器械,只要等這些大型裝備一到位,進攻就會迅速展開,安科拉家的護衛根本沒有抵抗的可能。
不過,安科拉家的護衛,雖然戰鬥力存疑,但忠誠度還是有的,畢竟唯一的騎士階軍官是安卡拉家本族人,幾名準騎士軍官也都是安科拉家的家生子,加上安科拉子爵雖然貪婪,但好歹有個輕重,平日裡對這些拿著刀把子的護衛們也不錯,所以即便是面對鐵衛軍,安科拉家的護衛們還是硬著頭皮執行起安科拉子爵的命令來。
厚重的鐵門緊鎖,安科拉家的護衛們站上了牆頭,手持兵刃,一副要對抗到底的樣子,外面的鐵衛軍則按部就班的行動,只待大王子的命令。
“這安科拉家是真有問題啊,連話也不答,就把刀刃亮出來了,這就是旭日神教那幫餘孽給他們的底氣嗎?”
大王子和李察乘著馬,站在離安科拉家莊園不遠處的空地上,觀察著安科拉家的動靜。
這會兒大王子周圍呈現出特別奇怪的一幕,在陽光並不毒辣的深秋,以大王子為中心,幾十名鐵衛軍將士撐起了幾支巨大的遮陽傘,這些遮陽傘,比王國貴婦們夏季使用的遮陽傘還要大上數圈,非得好幾名力壯的軍士才能扛起,大傘連成一片,大王子周身數十米的範圍內是見不到一個人影的。
要知道,能帶好兵的大王子從來都是軍人作風,甚至常常與鐵衛軍一同訓練,別說曬曬太陽了,連水溝都和士兵一起趟過,從來沒有在烈日下打傘的先例,這次也是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才有此舉動。
幾十米的距離,足夠一邊的李察等人反應過來了。
大王子稍顯奇怪的舉動,並不影響他在鐵衛軍中的威信,周圍計程車兵肅穆站立,只等著大王子一聲令下。
“進攻!”
大王子也沒讓士兵們等太久,在安科拉家作出一副抗拒的姿態後就已經下定了強攻的決心,看著幾架衝車和盾車到位後立刻便下達了進攻的指令。
“一二!一二!”
“轟隆隆…”
沉重的盾車壓著克萊斯城的石板地面發出巨大的噪音,一步步逼近安科拉家的莊園,給莊園裡的守軍到來巨大的壓迫感,牆頭的守軍不少額頭上都冒細汗來。
他們雖然有著一定的忠誠,但說到底,也只是一群沒怎麼經歷過實戰計程車兵而已,比不上邊境上那些常年作戰的精銳,而且也不是克利夫家那種盡是由旭日神教的信徒組成的大軍,戰鬥意志上也差了不少,這會兒面對鐵衛軍還能站在這牆上抵抗已經算是對得起安科拉家平日裡的優待了。
“弓箭手!”
“放箭!”
“嗖、嗖、嗖…”
“鐺、鐺、鐺…”
安科拉家的指揮官同樣也是沒什麼經驗的,雖然有著騎士階的實力,但不代表著他有什麼軍事指揮的經驗,在鐵衛軍緩慢的壓迫下,承受不住心裡壓力,竟然在百步左右的距離上就下達了放箭的命令。
這個距離倒也在弓箭手的射程之內,但絕對沒在他們的殺傷範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