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映了國民黨在當時的歷史時期時共產黨的主張的承認和支援。
《革命先行者》再現了國民黨在反帝反封建鬥爭中的歷史進步作用和偉大功績,一箇中國已然在其中,中國共產黨存在的法理已然在其中。此劇最難能可貴的地方是:出離了兩岸思維,立足共識空間的史實、公理。
這個題材的歷史空間本身就恢弘壯闊,具有很強的故事性和觀賞性,而廣泛的受眾必將產生廣泛的影響,於任何演員都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平臺。如果你把這個本子拍好了,有可能會成為你的演藝生涯具有劃階段意義的作品。
戴夢巖一連看了兩遍,很滿意。本子是昨天下午交給葉子農的,也就是說葉子農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看完了3個劇本,確實重視了。
看完劇本意見,她開始分放買來的兩大包東西,把各種食品和生活用品分別放置到該放的地方,時間就這樣一點點過去了。幹完家務,她煮了一杯咖啡,再看劇本意見。這時葉子農從臥室裡出來了,先開啟客廳的燈,然後走到餐廳坐下。
葉子農說:“意見整理好就給你打電話了,你不在家。”戴夢巖說:“我去超市了。”葉子農說:“我聽見門鈴了,就愣起不來,太困了。”戴夢巖說:“那你再睡會兒。”葉子農說:“不睡了,再睡夜裡又睡不著了。”
戴夢巖說:“那我給你倒杯咖啡,提提神。”說著去倒了一杯咖啡放到葉子農面前,然後拿起《泣血春秋》劇本,說,“這個公司是梁哥最不想得罪的。”葉子農說:“你要兩肋插刀就另說了,況且插的還是港幣。”戴夢巖說:“這本子在香港上演不是問題……內地不是也說百花齊放嗎了”葉子農說:“百花齊放就是啥花都有,問題是你是啥花?”
戴夢巖說:“那到底能不能籤?”葉子農說:“決定權在你,我不是你。如果是我就不籤。”戴夢巖說:“這就對了嘛。什麼慎重考慮,就是怕擔責任。你有點擔當可以嗎?”然後她又拿起《革命先行者》劇本,說,“你覺得,我怎麼才能演好宋慶齡呢?”葉子農說:“不知道,知道了我就吃導演這碗飯了。”戴夢巖拿起劇本意見說:“你這個意見就挺專業的。”葉子農說:“判斷主題思想是政治範疇,表演是藝術範疇,兩碼事。”戴夢巖說:“你從觀眾的角度看。”葉子農笑笑說:“我還有別的角度可以竄來竄去嗎?”戴夢巖說:“那就說,有什麼說什麼。”葉子農想了想,說:“我看過你的片子,商業片居多,表演比較港味兒,不是香港話的港味兒,是表演風格的港味兒,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只是一種感覺。演商業片沒問題,可能就該要那個勁兒,但是演宋慶齡可能就不一定恰當了。也許,我是說也許,你演宋慶齡如果克服了港味兒,或許你就成功一半了。”戴夢巖說:“你不用可能也許的,你說得對。還有呢?”葉子農說:“劇本里宋慶齡的臺詞以‘對了’或‘哦,對了’引出下文的方式大概出現過4次,這種略顯市井的語式可能不適合宋慶齡的語言,她所處的位置和環境對她的舉止言談應該是有要求的。當然,這只是瑕疵,不顛覆整體人物。”
戴夢巖沉思了片刻,把劇本、合同、意見都收進包裡,說:“準備一下,跟我出去。”葉子農問:“去哪兒?”戴夢巖說:“走吧,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葉子農穿上外衣,拿上煙換上鞋,跟戴夢巖出門了。
天色已是傍晚,外面已呈現出燈火的世界。出了公寓,上車,戴夢巖開啟天窗,拉出菸灰盒,意思是葉子農可以抽菸,然後自己繫好安全帶,駕車上路了。
葉於農不知道要帶他去哪裡,也不便再問,就獨自抽菸。
戴夢巖一邊開車,問道:“不找死,不找活,是你說的吧?”葉子農說:“是。怎麼了?”
戴夢巖說:“8月底你跟我一起回香港,再從香港到北京,要一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