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對於拓跋演來說就沒有多少好看的,比起往常的那些宮人只是多出那麼一點憧憬而已。其他的要說甚麼不同,也沒有。
兩人坐在寬大的車輿內,他手指時不時在蕭妙音的脖頸上掃那麼一下,他前不久過了生辰,算起來已經有十七歲了。現在正把他腿當枕頭的少女也快十四歲了。
民間少女十三四歲就能為人婦,拓跋演感受著指下細膩溫熱的肌膚,胸口起伏。她應該……也可以了吧?
&ldo;……&rdo;蕭妙音把他腿當枕頭,向後一個翻身,頭就撞在他肚子上。拓跋演腰間的蹀躞帶東西掛了一堆,蹀躞帶的帶扣正好貼在她額頭上。
然後蕭妙音覺得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勁。
冬日裡兩個人穿的都多,在外面的時候外面還要加上一件狐裘禦寒。但是……
蕭妙音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摸,結果一把被拓跋演攥住。她抬頭看著他,此刻他臉上通紅,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被車內熱氣給烘的。
呼吸粗重,倒是像某個時候。
她一下子就悟了。
哎呀呀呀!耍流氓!
蕭妙音一下就從他腿上起來,臉上也紅了。這種事真的沒辦法當做沒發生過啊!蕭妙音眼神亂飄,少年人好像在這方面自制力都不強?好像男人都這樣吧?!
她腦子裡亂想些有的沒的,過了好一會才抬頭看拓跋演。
&ldo;那個,我聽說男子都是這樣的,是不是?&rdo;
拓跋演臉一下子涼個透。
到了昭陽殿,兩人才從輦中出來,毛奇雙手攏在袖中,口鼻向外呼哧著白氣,&ldo;陛下,東宮請陛下過去一趟。&rdo;
&ldo;我先過去,你在殿中好好看書寫字。&rdo;拓跋演臉上還有些僵硬,他說完這句話,就反身回到輦中去了。
蕭妙音自己回到殿中,讓小黃門把那些字帖都拿來,她看著那些字帖,覺得果然小皇帝是到了騷動期。
&ldo;噗嗤&rdo;蕭妙音自己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到了長信殿,拓跋演在外殿將身上的狐裘褪下,去掉一身的寒氣。
長信殿中溫暖如春,甚至殿中的人穿的多一些,額頭上就起了一層薄汗。
&ldo;大郎來了?&rdo;太皇太后見著佇立在下首的少年,手中硃筆頓了頓,放在一旁。
方才太皇太后行硃筆畫赦,拓跋演當然看見了。這原本是天子的權力,但此刻已經落到了太皇太后手中。
他只是一瞥,然後很快垂頭,似乎甚麼都沒見著。
&ldo;老婦這次讓大郎過來,乃是為了大郎的事。&rdo;太皇太后將手裡的筆放在一旁,&ldo;你如今已經十七歲了,十七歲放在平常人家裡也該是兒女成行了。&rdo;
&ldo;先帝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皇子皇女了。就是你大父的時候,十四歲也有了你阿爺。&rdo;太皇太后說這話的時候,眼眸微垂,嘴角的笑意也淡了點,&ldo;如今你也到了年紀,是該誕下子嗣了。&rdo;
&ldo;兒恭聽太皇太后教誨。&rdo;拓跋演雙手攏在袖中對御床上的太皇太后一禮。
&ldo;良家子入宮,後宮裡也該有人在了。三娘陪伴你幾年。老婦在萬壽宮,也能聽到你們的事。&rdo;太皇太后當初也沒有想到,自己那一個侄女竟然還真的得了皇帝的喜歡,不過小兒女的情誼在她眼裡也不過那樣,美色當前,哪個男人還顧得了?
當年她的那位好夫婿還不是一樣的?見著年輕貌美的女人,連對方是罪婦的身份都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