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由你掌管,若非你應允,他又如何將人送入朕宮中。”管家聽了,登時便曲膝跪倒,低聲道:“老僕擅自揹著皇上做主,是大逾越,請陛下降罪。”他頓了頓,看一眼葉玄,隨即就苦笑道:“只是。。。只是殿下畢竟年紀還小,年幼無知,還請皇上從寬懲處。”葉孤城微微斂目,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葉玄,語氣沉沉:“年幼無知。。。他做的事,朕倒是不曾看出究竟哪裡‘年幼無知’。”葉孤城說到此處,想起那時自己於幻夢一般的半昏半醒之間,將心中以為的那個人緊緊摟在懷裡,狂喜一般地掠奪與纏綿,以及突然清醒後的巨大失落和震驚,不禁就無意識地握緊了手指,只聽‘喀’地一聲響,長榻上的金絲木扶手便被陡然捏碎了一處,葉孤城微微一頓,隨即便緩緩鬆開了手,半晌,才道:“。。。將此事,向朕說清楚。”葉玄聞言,咬了咬柔軟的唇,既而就垂下琥珀色的眸子,低聲說道:“孩兒前時見父親找回元元以後,就悶悶不樂,因此。。。”他說到這裡,不禁抬頭看向葉孤城:“父親那天,是。。。見到了爹爹嗎。。。”葉孤城胸中一窒,只覺彷彿是被什麼刺痛了一般,因此一言不發,就算是預設了,葉玄見狀,便接著道:“。。。因此孩兒那晚回宮之後,便讓人拿了一張爹爹從前的小像,暗中去找和爹爹長得相似的人。。。後來他們找到一個人,與爹爹的樣子有五六分相同,所以就送到了孩兒宮中。。。”葉孤城的聲音毫無起伏:“。。。是何人。”葉玄抿了抿嘴唇,答道:“是一個府正編修,五品官員之子。。。”葉孤城的面容上沒有什麼明顯的情緒,只微微抬眉:“。。。以權壓人,你如今,倒也出息了。”葉玄不敢出聲,只低下了頭,葉孤城的唇邊現出一絲冷笑,道:“。。。你身為儲君,不必說一個五品官員之子,即便是當朝一品大員,只要你想,也自然能夠如願,無人敢逆你的意思。”葉玄微微抬起頭來,看著不遠處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倔強之色:“是,不管是什麼人,只要能讓父親高興,孩兒就一定會把他搶了來。”
葉孤城以手扶在額間,似是有些倦意:“。。。你倒果真,是朕養的好兒子。”葉玄咬了咬唇,道:“是孩兒的錯。。。可孩兒只知道,是父親養我長大,只要父親能快活些,就比什麼都要緊。”他頓了頓,然後慢慢握起了拳,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孩兒不敢騙父親,孩兒現在只是沒有能將爹爹制住的本事,不然孩兒一定會想出所有的法子,捉住爹爹,送到父親身邊來。。。”葉孤城似是低低笑了一下,一字一句地道:“。。。你今夜趁朕酒醉,將那人送到朕宮中,是要朕把這個人,當作‘他’麼。”葉玄低著頭,咬一咬牙,道:“是。。。”幾乎在他話音方落之際,葉玄就看見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雙從袍擺下露出的赤足,同時猛然只覺天旋地轉一般,被人拎著衣領提了起來,隨即那人又快得根本令人無法反應地重新坐回了方才的位置,同時葉玄便臉面朝下地被一把橫了過來,柔軟的小腹猝不及防地重重撞在了男人堅硬的膝蓋上,整個人被迫橫趴在上面,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一記重重的巴掌便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他的臀上,力道十足,柔嫩的肌膚上當即便腫起了一道掌印。葉玄從出生到如今,由於身份尊貴,從來都是眾人寶貝一樣捧著伺候著,即便是他父親葉孤城,也頂多是訓斥過幾句,從來沒有捨得動過他一根手指,除了平日裡練功時辛苦些,幾乎從未吃過這等苦頭,不禁痛叫一聲,雙手下意識地猛然胡亂抓了一下,抓住了男人的一角長袍,緊接著,又是一記比方才更不留情的巴掌重重打了下來,那力道不會傷及筋骨,可卻讓皮肉痛得根本受不了,直打得葉玄連叫都叫不出來,無法控制地被打出了眼淚,將手裡抓著的袍角本能地攥得死緊。便在此時,管家已經跪在地上連連膝行著上前,拼力阻擋著葉孤城還要繼續落下去的手掌,同時口中急求道:“皇上息怒!殿下身子金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