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冬想到雪屋裡的黑袋子,似乎明白了什麼。
豆豆的腿受了傷,楊光給它上藥包紮了,現在帶著它去辦事,她是能抱著就不讓它跑,雖然它一度抗議,卻沒有任何用處。
按著記憶裡的方向,靳成銳和楊光來到雪崩地點。
此時的白色K2峰被夜色朧罩,安靜得似乎從沒有發生過白天那樣毀滅性的災難。
楊光和靳成銳檢查過四周沒有埋伏後,讓豆豆開始找,他們在豆豆身後靜寞的走著,誰也沒有說話。
在過去將近一個多小時後,豆豆發現了什麼的低嗚叫,楊光才說了句。“豆豆趴下。”
聽到口令,豆豆不再叫,老實的趴在雪地上。
楊光用蘭博刀開始挖,靳成銳用手。
見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來做這種事,楊光把刀給他。“狼頭,你用這個挖得更快。”
靳成銳抬頭,看到她在月光下如玉般的臉和真摯的眸子。“紅狼,你這是在照顧我嗎?”
“我只是想把好鋼用在刀刃上。現在明顯你力氣比我大,能比我更節省時間。”楊光暗暗想,你這金貴的手只適合握槍或軍刺,這種粗糙的活還是讓她來幹吧。
這是奴性,前世加這世,被靳成銳光輝形像給誤導的。
“拿好你的武器大兵。”
靳成銳繼續挖,沒管她。
楊光想了想,也跟著挖。
挖著挖著,楊光臺頭看月亮,想他們兩個現在像不像土撥鼠?
被自己想法雷到的楊光,不再沉默,閒扯的問他。“狼頭,你怎麼會想到送我蘭博刀?”
“放著佔地方。”
楊光:……
原來這樣啊?!想到美軍就是用這種刀,現在她手裡這把,不會就是長官以前在美軍用的吧?“這是你以前用的?”
“嗯。”
“我能把它給我兒子嗎?”這個值得收藏啊!
聽到這話,靳成銳的動作一頓,緩緩看她。
楊光緊張的等著他發話。我兒子也就是你兒子呀,用得著這麼深沉嗎?
“隨便你。”靳成銳說完比剛才更沉默,冷著臉把背囊挖出來就扔給她。“揹著。”
這個背囊不知道是誰的,死沉死沉,楊光拽了一下居然沒拽動。
看她像只悍大像的螞蟻,靳成銳最後還是自己揹著。
楊光挺不好意思的,瞅著比自己高一截的靳成銳,又崇拜了一分。這個就是她男人啊,果然是萬里挑一的棒。
他們一連找到三個,但不確定裡面有沒有陳航的。
楊光想說他們再繼續往上找找,就被靳成銳從背後捂著嘴巴迅猛撲倒。
揹著個包的楊光被他這一壓,頓時胸前後背一片疼,奈何嘴被他有力乾燥又冰涼的手捂著。
靳成銳撲倒楊光,朝豆豆做了個禁聲動作。
豆豆看看他,又看看被壓制的楊光,老實的趴在雪地上,尾巴還不時的甩動,腦袋東張西望,似什麼沒看到。
楊光暗罵豆豆是個偽忠犬。
手心貼著她柔軟的唇和滾燙的呼吸,靳成銳在她僵硬不做反抗後才有些不捨的鬆手,指了指上方。
楊光順著他手往上看,瞧見黑暗裡有個小光點,一熄一亮的。
有人在抽菸!
在這個地方還能抽菸的,只有那些恐怖分子!
靳成銳見她明白了,緩慢將背上的背囊缷下來,讓她在這裡老實待著。
守著三個包的楊光瞪大眼,看到長官往左上潛進,似乎是要繞到敵人後邊。
他什麼武器也沒有,不放心他的楊光,讓豆豆在原地等著,就貼著雪地往上爬。
石頭上正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