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驅車離開,王忠抹了把臉,走進國務院裡面時,腦袋裡不停的想著剛才的事。餘平芳當初為了進入政府,在結婚的前一天帶著兩個月身孕嫁給比她大二十歲的帝都富首方世榮,現在方世榮已經不再管事,整個家都是她在操持,但實際他又怎麼真的可能任她為所欲為?
如果他知道自己疼了十多年的兒子不是親生的,不僅餘平芳,恐怕連方牧他都不會放過。
想到方牧,王忠溫厚的眼裡閃過一抹厲色。他一輩子光明磊落,這次為了兒子,他看來要做點什麼了。
衝王忠發了通火的餘平芳,回到豪華別墅,看到晨光中坐在大廳裡等她的兒子,不禁心裡一軟,沒有那麼生氣了。“牧兒,怎麼沒有去睡?是擔心媽媽嗎?”
方牧看向頭髮凌亂和以往那個幹練強勢的女人截然不同的母親,常年帶笑話的唇角上楊,笑得刺眼。
餘平芳不習慣他這樣的笑,微微皺眉。
“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是種什麼樣的滋味?”
“牧兒,你在胡說什麼?快去睡覺!”
“呵……我已經成年了媽媽。”方牧站起來,嘲諷的講:“你為了這個位職拋棄了王忠,把我扔給了保姆和家教老師,現在你還剩下什麼?”
“你!……”
“還記得你上任是怎麼死的嗎?那個會給我巧克力吃的男人,據說是承受不住打擊跳河了?”方牧每說一句就逼近她一分,享受她越來越驚恐的表情。“那個位置本來就不是你的,所以你也守不住。”
“方牧!”
“別對我指手畫腳,你讓我覺得噁心!”方牧把她推開,大步走出了別墅。
渾身顫抖的餘平芳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他消失夜色裡的背影,突然覺得特別冷。
她剛才以為,沒有了職務她還有個兒子,有方家,在方家她是女主人,照樣能活得風光,可惜她錯了,實際她什麼都不是,方世榮的所有遺產繼承人是方牧,而她唯一的兒子確是促成這一切的人,她什麼都沒有剩下,那些曾經關心她捧著她的人現在一個都沒有了。
不!這不是她要的生活。
想到以後她孤獨落魄的渡過餘生,餘平芳眼裡湧現出濃濃的恨意。
她要報仇,她不會讓方牧和王忠好過,他們誰也別想過得比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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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平芳的倒臺勢在必行,被她牽連出來的人也一個沒落下,雙規的雙規,停職的停職,但這些都沒大動作,甚至不相關的人都不知情。
接近年關,中方又經過兩會那樣的大事,實在不能再有大風大浪了。
可是越想平安就越平安不了,戰狼部隊向白宮開炮一事,仍是總統及副總統和諸位重要參議員的頭等大事,真是風浪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會議上,夏政委因為一直結親不成,對靳家抱有想法,所以他的意見是最大的。
“總統閣下,這事關兩國和睦,我覺得應當立即開庭,給美方一個合理的答覆。”
夏政委全名夏海,五十歲剛出頭,是個有點自滿的人。
靳藤對他說的話是明顯對立的。“夏政委太著急了吧?凡是講究證據,現在美方不提供證據,就讓我方士兵接受審判,是不是太讓將士們寒心了?”靳藤不避閒的講:“我雖然是戰狼指軍官的父親,同是我也是以一名軍職人員,我想我有資格發表議論吧?”
顧平濤點頭。“靳將軍你言重了,在這裡你當然有資格。”“你說的沒錯,戰狼部隊負責會議的外圍安全工作,後面又馬不停蹄的趕往美方抓捕罪犯吳登,非常的辛苦和危險,我們不該因為美方的幾句話而定他們的罪,這對我們計程車兵不公平。”
顧平濤前面一通話說的在情在理,可他沒多久又轉到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