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見凌楚汐知道璃金玄獸的來歷,夷璃也少了很多周折,直接說起血魂契書的來歷。
“後來呢?”凌楚汐聽皇甫清絕說起過璃多玄獸的強大,卻沒有想到居然強大到這種程度,竟與強所有妖獸簽下契約,也幸虧他死在天雷之下,不然恐怕這個世界再沒有其他各族什麼事了,全部淪為妖獸的領地。原來小肉丸就是那塊獸首牌子裡面殘魂的後裔,難怪小肉丸看到獸首牌子那麼親熱了。
“這天外隕鐵中的神秘力量始終是有限的,隨著血獸宗代代傳承,其中力量也越來越弱,使用起來也越來越難,所以我們血獸宗的實力也一代不如一代。
後來,有一位長老殆精竭慮,以畢生心血研究出了更為妖邪的血契術,能夠強行契約妖獸,宗門實力終於大幅提高,但也因為這樣的血契術有傷天和,遭到各大宗門的反對,後來一場大戰,我們血獸宗被趕出宗門聖境,血魂契書也在大戰中遺失,從此下落不明。
而血獸宗也因此實力大損,幾乎到了滅門的邊緣。
就在十六年前,我們血獸宗突遇神秘強敵入侵,眼看就要滅門,一名神秘女子從天而降。”夷璃說到這裡,又開噴血了。
當聽到神秘女子從天而降的時候,凌楚汐心頭一震,聯想到了什麼,用力握緊了手指,哪知道夷璃這時候又開始噴了,很是不滿的瞪了她幾眼:什麼時候噴不好,你當你說書呢,這種關鍵時刻噴什麼噴。 夷璃邊塞藥也不忘眼神炙熱的看著凌楚汐。
“好了,別多說了,先好好調理傷勢吧。”凌楚汐被她那惡狗見了肉包子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扭過頭去說道。
別說凌楚汐了,凌逸塵和宮西狂刀等人都是寒毛直豎,看到這樣的目光,凌逸塵不由想起了曾經的自己,宮西狂刀也想起了那深埋心底的初戀,那時的他們,好像目光都沒這麼熱烈。
章玉鴻抱著古琴,本想彈點什麼唱點什麼,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也沒冒出來。唉,本來就沒什麼希望了,偏偏還來個競爭對手,偏偏還是個女的,楚汐這魅力,是不是也太大了一點。早知道這樣,自己是不是應該下黑手悄悄弄死她才對?章玉鴻心中不禁有些黑暗的想著。
“大人,請受夷璃一拜,夷璃以血獸宗宗主之名追隨大人,血獸宗上下,無不尊奉大人差遣!”夷璃單膝著地,直勾勾的望著凌楚汐,無比莊重的說道,說完,又重重的噴出一口血霧。這樣莊重的架勢,怎麼都讓人覺得有點詭異和喜劇。
不過聽到夷璃這番話的內容後,眾人都是震驚不已,就算凌楚汐剛才救過你,你要報恩也說得過去,可是沒必要將整個宗門都帶上吧。
難道對凌楚汐已經傾心了?眾人一陣惡寒,都這麼猜測起來。一定沒錯,看那丫頭的目光,看那神情,一定是對宗主大人情愫暗生了,她自己追隨宗主大人不說,連整個血獸宗搭上了,要不是對宗主大人情根深種,怎麼會帶上這麼豐厚的嫁妝?
尤其重要的是,說完以後還以血立誓,大大噴了口血,要不是深情切意,怎麼會以血立誓?可問題是,她們都是女人啊……是女人啊……還有血獸宗上下會因為她一個人的深情而聽號令麼?
瞧瞧,這些人跟在凌楚汐身邊後,一個個思想都不純潔了,個個都是腦洞大開,自己瘋狂腦補起來了。
不止凌逸塵等人,其他**的目光也全變得不太自然起來:孽緣,孽緣啊!
早聽說東夷苗疆的風俗與其他地方截然不同,沒想到,居然不同到了這種地步!
藍心雨突然覺得自己實力差了一點也不是壞事,雖然被夷璃拍飛一次,後來又藉著切磋之名揍了幾次,但至少沒讓她動心。
“夷璃,你不會噴血噴傻了吧?到底在說些什麼?”凌楚汐腦子裡倒是沒那麼多不健康的想法,只覺得夷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