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了,新月格格落不了好,怒達海這將軍之路也走到了頭,想到將軍府未來的命運,他他拉老夫人此刻是滿心的黯然與憤恨,恨不得現在就掐死還在不停說什麼偉大愛情的新月格格,一了百了。
這廂他他拉老夫人著急不已,荊央反倒平靜起來,她聽著新月說的那一套套的愛情宣言,甚至還心情很好的品了口香茗,再用絹子試了試嘴角,然後繼續聽著愛情宣言。
“……我只求這一生能陪伴在他身邊,早晨看著他睜開眼睛,夜裡陪著他一起入夢,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這樣也不行嗎?”終於發表完自己的宣言,新月用自己真摯的雙眼看著荊央,彷彿荊央就是她未來幸福生活的主宰者。
好一個新月格格,看破封建世俗,說出如此一番感動天地的痴情話來,口牙!荊央黑線,這個新月也不想想她一個沒有出閣的女兒家,怎麼就說出一些早晨看著他睜眼,夜裡陪著他一起入夢的話來,這種話,這種話在這種時代裡來說,恐怕也就樓子裡面的那些女人才說得出口吧,她真不敢相信一個堂堂的端王府格格竟然可以隨意說出這種話來,端王府的教養呢?若是端王府沒有教養,那麼克善那個小正太說話做事倒也有板有眼的,怎麼這個新月比克善還大上好幾歲,說話做事卻是讓人如此的不省心?
“說完了?”荊央面無表情的問道,一時間在場的眾人也看不出她的心思。
新月瑟縮的點了點頭,那小家子氣的樣子看得荊央蛋疼。
“端親王滿門忠烈,只是沒曾想死後自己女兒在他屍骨未寒之時與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哀家只想為他感到心寒。”說著,臉色一變,語氣立刻嚴厲起來,啪的一下把茶杯掃到了地上,“你算個什麼東西,這皇家正宗的皇子格格遇長輩過世都要守孝三年,你一個王府格格,端王府唯二的血脈,就是這樣迫不及待的想爬上別的男人的床?!”這話已經說得極為難聽,甚至有些粗鄙了,旁邊的嬤嬤知道太后是被這個新月格格氣極了,一時間整個屋子裡面的人看這個新月格格的眼神也充滿了蔑視,一個女兒家沒有了閨譽,誰還看得起,俗語有言,樹要活層皮,人要活張臉,這不要臉的女人,那就是個騷蹄子,這若是騷蹄子,不就與勾欄院那些女人一個貨色了麼?
各自在心裡腹誹,這嬤嬤見識見多,想的東西自然要粗鄙許多,旁邊的兩個年輕格格雖聽不出太后話中極為諷刺之意,但是也覺得這個新月格格說的話實在是不能聽,看新月的眼神也極為鄙夷,好女兒家怎麼會說這樣的話來?
近些日子荊央是越發喜歡上摔杯扔盞的感覺了,既能讓對方察覺自己滔天怒火,又能讓自己也爽快不少,她看著地上摔壞的杯子,看樣子該叫人去內務府多拿兩套茶具來,她要摔壞這些杯具,用杯具來打擊一切名為“腦殘”的么蛾子。
見太后發了火,此時誰也不敢亂說話,晴兒與紫薇自然不會為這麼個格格求情,而雁姬更不可能多說什麼,她沒有落井下石已經算是有心胸了,怎麼還可能去求情。
“好你個新月格格,哀家今兒可是大大的開了眼,這話是你個格格說的嗎?”荊央眼神冰寒,語氣也是極為的厭惡,“也不嫌臊得慌,你連你的弟弟半分也及不上,”說著,看了眼克善的方向,見克善白嫩的臉頰上帶著疑惑與不解,雖然克善不過十歲左右的孩子,但是也讀了不少書,這規矩也懂得不少,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姐姐誒此舉有多麼的不妥,他的疑惑恐怕是自己的姐姐怎麼會成了破壞別人家庭的人物,就像是白雪公主的後母,這樣的角色可是極壞的。
荊央看也不看新月一眼,眼神溫和的看著雁姬道,“雁姬,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