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也趕緊回禮,“參見軒王殿下!”然後又連忙領著眾人快步走到馬車前,跪下行禮,“參見皇上!”
皇上挑起黃簾抬了抬手,“師太免禮,快些起來吧!”
“謝皇上!”靜智摻起靜心後,大家連忙讓開了一條路,讓皇上的馬車進入了玄清觀中。
馬車後也跟了兩匹黑色的駿馬,其中一匹馬背上坐著一名年輕男子,長相英俊帥氣,著一身明黃色蟒袍,眉宇間與軒王殿下楚恆譽有幾分相似,正是隨行的太子殿下。
靜心急忙行了一禮,“參見太子殿下!”
“嗯!”太子點了點頭,算是回禮了!
另一匹馬上的男子著一套深紫色繡金絲華服,俊美異常,一雙鳳眸邪魅妖嬈,正是太子的表兄,太尉俞謙之子俞飛揚!
皇上的馬車後面還跟著兩輛馬車,正是隨行的各位大臣,馬車後面又跟著幾名騎馬的年輕人,正是一眾大臣之子。
兵部尚書之子李洵和刑部尚書義子薛景塵也在其中,靜心將所有人都迎進了玄清觀裡!
正午時分,在玄清觀的占星臺上舉行了祭神大典。
祭神大典持續了整整一天,因為祭神儀式繁瑣而又複雜,皇上便打算直接在玄清觀裡留宿一晚,明日一早再回京,靜塵師太給一眾人均安排了住房。
除了北廂房是玄清觀中弟子的住所外,皇上,太子及軒王均入住在東廂房,一眾大臣均入住在西廂房,大臣的子嗣們均入住在南廂房裡。
傍晚,南廂房便熱鬧了起來!
林天雲環顧四周,這裡環境清幽,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靈兒便是在這觀中長大的嗎,他突然很想去看看靈兒從小生長的地方!
於是便悄悄地出了南湘房,朝著後山的方向走去!
院子裡,一眾年輕的公子哥正在悠閒地飲茶。
“薛兄不日即將去嶺南對付那些南蠻子了,可要自己注意安全!”一名身著淺灰色華服的年輕男子斜倚在大樹上,懶洋洋地說道。
此人弱冠之年,身材中等,長相雖不出眾,但有一種讓人覺得見到他就很親切的感覺,灰衣男子正是工部尚書嚴宏材之子嚴言。
“是啊,薛兄是當自己注意安全,可不像他人,不僅有父親在朝中為自己打點,還有軒王殿下照應著!”李洵在說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嚴言跟李洵平日裡就不和,此時聽聞李洵冷嘲熱諷的話語,便笑道,“自己不敢上戰場,還在這裡說些風涼話,某些人還真是恬不知恥!”
“你說誰呢,嚴言?”李洵“嚯”地站了起來。
嚴言換了個倚靠的姿勢,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誰搭腔我便說誰!”
“嚴言,你可不要太過分了!”李洵氣憤地盯著他,警告道。
嚴言此刻卻大笑起來,“我還聽說了,七夕那日,某人在街上調戲了一名女子,被人給打得屁滾尿流,落荒而逃了呢,真是可笑!”
李洵本就生氣,聽到這話更是氣得發抖,隨即抽出了佩劍,指向嚴言,“你再說一遍!”
薛景塵攔在了兩人中間,“李洵,你別動手,這裡是玄清觀,難道你想把皇上和父親他們也引過來嗎?”
嚴言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薛景塵,你攔他做什麼,讓他過來,誰怕誰啊!”
薛景塵轉頭瞪了嚴言一眼,“你也少說兩句!”
李洵暴跳如雷,“薛景塵,你讓開,我今天非殺了他不可!”
“李兄,嚴兄,薛兄說的對,都是自己人,大家不要傷了和氣才好!”
說話之人著一身白色華服,面如冠玉,膚質白皙,正是吏部尚書吳曉之子吳梓熙。
吳梓熙剛才便坐在李洵旁邊飲茶,於是勸道,“來來來,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