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竟還自覺得不過癮,又將一隻軟手摸索著到了盲輝的大腿根處,尋著那物件兒旁邊的一處面板,不輕不重的用長長的指甲在那裡劃了一道,方才作罷,自顧環了雙臂,擁著盲輝睡去。
盲輝早已沒了磁勁兒,任胡net琳在他身上放肆,他無力顧及,也許他會覺得這樣也是一種幸福,誰說不是呢?
覺察到胡net琳的手臂環抱住了他,他知道,這場net意盎然的戰鬥只到此時才算是前奏、中場、後序都全部完成了。
直到此時,盲輝洩了心中的那股燥火,這才想起應該給家裡打給電話,於是拿起床頭旁的手機,撥通了家裡的號碼:“喂……社團今晚有事,我就不回家了!”
接電話的是盲輝的正室夫人,對於混黑社會的盲輝來說,夜不歸宿是常有的事情,他老婆自然是管不了,一般情況下,就像這樣打個電話給個信兒通知一下,免得女人在家裡掛念就成。
“瘋吧瘋吧!就在外邊和野女人瘋吧!最好一輩子別回來!……”
盲輝的老婆在電話裡嗷嗷了幾句,“啪”的一下結束通話了電話!
對於這樣的情景,盲輝也是早就習慣了……
剛剛和胡net琳的床上運動,這是他們二人多年來的一套老模式,今日不過是重溫而已。
重溫的滋味兒倒也挺好。孔子說:溫故而知新。這老聖人難道也神韻這其中之奧妙?1uan七八糟的想著,不知不覺中盲輝就在胡net色無邊的懷抱裡酣然睡去。
次日晨,盲輝由於昨夜活動過量,不由的就多睡了一會兒,待醒來一看,早已是夏日高照,他順手摸來枕邊的手機,睡眼惺忪的眯著一看,乖乖,已然快上午十一點了。
盲輝記起昨夜與祁耀揚所商議之事,當即不敢怠慢,忙就穿衣下床,連飯也顧不上吃了,唰了牙洗了臉,慌慌出門而去。
胡net琳不明就裡,社團裡的事情盲輝一般不和她說,她就盯著盲輝出門的背影,輕斥:“昨晚才吃的食兒,還不夠嗎?瞧你那慌慌張張的樣子,那外邊的小狐狸精就那麼勾你魂兒嗎?我還就不信了,她哪兒比我就長的好了嗎?哪兒多長一塊兒rou?也不掂量掂量你那身子骨,還能nong的動嗎?就不興吃了飯再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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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說的這句話,看的出胡net琳還是關心著盲輝的,怎麼說他也是她現在唯一的男人,是她的頂樑柱,雖然他只是她的情人,和她只是有夫妻之實而沒有夫妻的名分,但如果他在外邊出了事,那她胡net琳的日子也就不好過了。
這一點,胡net琳心裡明鏡兒似的,這個女人,心眼兒深著呢。
同時,也不得不說,她的心境也是寬廣的。對她的醋味兒十足的數落,盲輝當然不予理睬,這樣的話他聽的多了,他連頭也沒回,拋下一句:“娘們兒家,你懂個什麼呢?我這是要出去辦事兒呢,你以為我就天天想著女人嗎?嘮叨個逑呀你!”
說著話,落了音,人已跨出了大門外。
小區裡胡net琳的樓下,停著兩輛車,這兩輛車一輛是盲輝的坐騎,一輛是他的貼身兄弟說白了也就是他保鏢的坐騎。
只要盲輝不回家過夜,不管在別的什麼地方過夜,這兩輛車連同裡邊的所有人,都會在他過夜地方的四周輪流值班守著,以防有突事件對盲輝不利。
這是盲輝定下的規矩,目的是最大限度的保護好自己的人身安全。
話說,人在江湖飄怎能不挨刀?像盲輝這樣的老大級別的人物,也不知道樹立了多少仇家才爬到了今天這樣的位置,所以他怎麼能不防備別人偷襲他呢?
鑽進自己的車裡,盲輝暗自在心裡計劃了一下,先找誰,後找誰,召集自己手下的哪些人馬,他在心裡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