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婉婉疑惑的挑眉,依照她對主子的瞭解,她應該很高興啊,怎麼看不出來呢,不過剛走出去沒幾步遠,便聽到主子悠然清悅的歌聲響起。
“花開太早,落花無數,蛾眉不整,枉了一世春秋。。。。。。”
婉婉勞莞爾一笑,心底唸了一句,悶騷,抬頭看天,婉婉想了一句,唱歌也是悶騷的一種表現,轉身腳步輕快的離去。
這一戰西涼軍損失三萬多兵馬,峰牙關內人人振奮,這是繼上次雲王爺的一戰之後的另外一個勝仗,大家都很開心,整個城內瀰漫著喜悅,想到殺了這麼多西涼軍,很多人家把白燈籠,換上了紅燈籠,一眼望去,城內就像陷入了火海。
雲墨便是欣喜不已,一回到府中,便直奔雲笑的房間,看到笑兒靜謐在燈下看書,此刻的她終於恢復了原來的容貌,盥洗過後,一頭墨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黛眉粉目,瑤鼻櫻唇,一張俏麗逼人的小臉,陪襯著輕盈如水的白色羅裳,羅裳上繡著幾株桃花,點點淡粉襯得白衣勝雪,靜逸出塵,溶在光芒中,令人驚豔。
雲笑一抬首,看到爹爹立在門邊,不由揚眉,巧笑嫣然,靈動不凡。
“爹爹來了。”
人已起身,迎了過來,扶著雲墨坐定,自己坐在另一邊,看他恍惚,不由奇怪的開口:“怎麼了?爹爹。”
一言落,雲墨回過神來,望著她,輕輕的嘆息:“笑兒真的大了,和你娘好像啊,當年我和你娘認識的時候,她也是你這般大,可是一轉眼,她去世已經很多年了,可是我總是感覺她就在我的身邊,只要我心情不好,她就坐在一邊無聲的輕笑,和但年一模一樣,還是那麼俏麗動人,可是我卻老了。”
雲笑聽著爹爹的感慨,一伸手握了他的手。
“不老不老,怎麼會老呢?爹爹是永遠不會老的,而且永遠年輕有魅力,”雲笑一邊讚歎一邊眨巴著眼睛,熱切的詢問:“爹爹,多說些她從前的事給我聽聽。”
對於那個名義上掛著孃親的女人,因為沒感受到她的愛,雲笑無法呼喚她為娘。
“她啊,長得和你一樣,俏麗可愛,不是那種美得驚心奪目的,卻是讓人最想疼到骨子裡的,明明是那樣的一個女子,卻是英姿颯爽。”
雲墨的臉一半陷在迷濛的光亮了,一半陰暗,但是那灼亮深幽的眼瞳,顯示出他緬懷往事。
英姿颯爽,雲笑一聽這詞,難道她名義上的娘,和爹爹一樣上得了戰場,出得了廳堂。
“爹?”
雲笑正想繼續問,不想有一道高拔的身子從外面走進來,一襲藍衣飄飄,溫雅如玉,翩然的走進來,雲笑抬頭一看,正是他的哥哥雲禎,忙起身笑著開口。
“哥哥。”
“笑兒。”雲禎溫雅淺柔的笑,如水一般清澈的瞳底,隱隱有暗光浮起,夾著些微的驚豔,陷在的笑兒雖然還是以前的笑兒,但同樣的也只有他知道,現在的笑兒也不是之前的笑兒了,她是來自異世的一抹魂魄,有著冰雪一樣聰慧的心性,好似那天山上的雪蓮,盛開出最芬芳的花朵。
這時候雲墨也回過神來了。
“禎兒也過來了。”
“是,過來看看笑兒。”雲禎在先前雲笑的位置坐下來,婉婉機靈的沏了茶奉上來,人手一杯,靜靜的立在一邊望著眼前的一家子,說實在的,男的俊朗,女的嬌麗,還真是養眼。
雲笑一看到哥哥,便想起今兒個和西涼的一戰,挑眉輕問。
“聽說今兒個一戰,西涼軍又退後三十里。”
一說到這個,雲墨和雲禎臉上罩著華光,顯得很高興,同時笑了起來。
“是啊,真是大快人心啊,一下子殺了這麼多的西涼軍,這一次總算讓西涼軍有所顧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