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的腦袋道:“二郎,你在看什麼?”
韓澤是韓熙載的二兒子,潘美找到他們兄弟時,十分可憐,落魄得不能再落魄。潘美連罵韓熙載是渾蛋。其實後世許多史官也不恥,與范仲淹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相比,韓熙載那是先天下之樂而樂。
但是宋九並不排斥,扶不上來的阿斗幹嘛要扶之。若是換成宋九呆在南唐,要麼投奔宋朝,要麼發家致富,也不會往政治與家國裡卷的。若是生在宋徽宗年代,宋九會直接逃向南方。若是生在南宋晚年,宋九能逃向海外去。
扶也得能扶好,無論是趙大或趙二,皆算是不錯的君王,所以宋九才渴望著富貴,“不棄不離”,“精忠報國”。
只是反對韓熙載不留後路的奢侈與鋪張浪費。
兩個兒子找到了,但年齡皆超過了書院招生年齡,於是放在宋家做一點事,順便向青衣學一些實用的學問。此次南下,宋九將韓熙載的二兒子韓澤也帶了過來。
這時,韓澤正在盯著惜娘看。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過潘憐兒是想將憐奴納入宋家的,因此過去敲他的腦袋。
韓澤不敢反抗,抱著頭說道:“大娘子,不是你想的,我看惜娘,是似乎在哪兒看到過她。”(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九章 毒狐
“你見過她?”宋九順著韓澤眼光看去。
憐奴正在教小魚,宋寶,萬娘讀書,手中還搖著宋玉的搖藍,神態安詳。
然而看著她一身白裙,儘管在炎炎夏日裡,卻讓人感到她化為一朵小花,在秋風裡顫抖著。
還有一回,自己無意說了一句,憐奴,你跳個舞吧。
憐奴跳了一支舞,沒有樂伎伴奏,沒有婢女從舞,只是她一個人的獨舞。
這也正常,在家中時,以前蘋兒帶著大小蘇也跳舞,雖跳得少。
對舞蹈宋九隻知其形,不知其意,在順店教那些舞伎們跳舞同樣只教其形,具體到細節再到改良,全是行首在負責指導。但略懂一點。
那天明顯是在跳一支節奏很快的獨枝舞,卻讓宋九感到怪怪的,不是獨枝舞,而是花謝舞。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宋九後來又問過她,說了一些,李秀家境不弱,宋軍到來,一家慌亂了,於是逃散。再問,憐奴只是哭。柔弱到極致了,連潘憐兒也產生憐憫,便責怪宋九。
宋九無奈,只好寫信給升州知州楊克讓,他是趙普的人,但是一個良吏,而且這是成人之美,一定會幫忙的。讓楊克讓問一問李秀的下落,是大富人家,應當容易查。
但宋九總有一點怪怪的感覺。
與懷疑無關,憐奴來到宋家後,也不出門,性格安靜柔順,宋九有時候看到她也感到心痛。
宋九見過許多出眾的麗人。例如宋小娘子,能讓趙匡胤看中。當然是美人,可相貌有了。胸卻沒有,但在宋朝大家卻喜歡。人比黃花瘦,瘦成了小平板,才是美麗的極致。但宋皇后也算是一個美人。
花蕊夫人更是美麗出眾,然而宋九嫌她心機太重,也是不大喜。
大小蘇也不弱,宋九看著她們長大,當成了妹妹。是宋九的菜,但不是那個菜。與愛情無關。
同時見過一些出眾的行首,也許如同潘憐兒所說,不是太正派,風塵味太重,宋九同樣沒有動心。總之,潘憐兒才是宋九的菜。
這個憐奴卻讓宋九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心理。
只是宋九還在堅持著底線,況且人家是有丈夫的人。
“好象見過……”
“好象見過嘛?”宋九摸著下巴,如果韓澤真的見過,那麼證明憐奴說的是真話。
憐奴是小事兒。宋九將幾名學子喊到內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