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動了手。又不能說真相,因此不會處置石史。可自己昨天進宮的,趙匡胤心中也後悔。所以無論是趙匡胤自己,或者是背後的幾個人,將會逐漸地不重視二人。
史珪無關,包括石家都不會恨他,趙匡胤與張瓊爭吵起來,他嚇得不敢作聲,只有石漢卿在挑唆,並且還動了手。同時與自己也無仇恨,只有石漢卿。
眼下二人看似勢很大,連張瓊都被他們做掉,嚇得潘惟德不敢作聲。實際張瓊一死,二人已經沒有存在的意義。
只可惜自己不是歷史專家,若是歷史專家,知道這二人的結局,就可以判斷他們是那一方的人。若是與趙普有著親密的關係,自己可以稍借一些勢,就能讓石漢卿死無葬身之地。若是趙匡義的人,還真有點兒難辦。
宋九站著不動。
他站著不動,僕役難受了,石漢卿雖是派人來恫嚇,帛不差,是好帛,光滑柔軟,也有一匹左右。雖輕柔不重,也不能算是輕若羽毛,這樣託著,時間一長,兩手會痠麻的。
然而宋九是官,他是僕,奈何?
一會兒他額頭上冒出大顆的汗珠,雙手顫抖。宋九威風擺足,才接下絹帛,說道:“這份禮我收下了,帶我傳一份話給石軍頭,大家都是宋朝的臣子,為宋朝建磚加瓦,那麼它就是一份友誼。若不然,它就是石軍頭一再挑釁的罪證!”
“是,是。”僕役誠惶誠恐地離開,臨走時還驚愕地看了宋九一眼,也許他在心中想到,這升起來未免太快了吧,年年三級四級地升,再過幾年會升成什麼官職?
看到他的表情,婚宴雙方心定下來。
大姐說道:“小九,你升官了,為什麼不對我說?”
宋九無語,大姐看到又升官了,卻不知道自己不久要去巴蜀,那是什麼地方,不亞於雙方在開戰,戰火紛飛,炮彈亂竄,而自己呢,偏偏往中間跑。還好,呂餘慶大約是一個不錯的官員,這次南下,無論官吏或者百姓對此人交口稱讚。丁德裕對自己還不錯,就是動作粗魯了一點,人家是武將,怎麼辦呢。曹彬、王全斌他們的孩子與自己私交都可以,要麼就是劉光義不大熟悉。若不然,無論趙匡胤怎麼遊說,自己也不會去。
“是雲騎尉啊,父親他一輩子廝殺,立功無數,僅是一個驍騎尉,比你高兩級,這不平公!”
“那我將這個雲騎尉辭了。”
“不用,這是你運氣。”
實際這個理兒也講不清楚,宋德是有功勞,也不過殺死了幾十名敵人。宋九呢,僅是一個鐵,趙匡義死活不說課鐵產量,但說了,比宋九承諾的高,比他想像的好。很有可能課鐵產量增加了一倍以上。就是一倍也很可憐,一千噸鐵,然而時代與時代不同,這時代增加一千噸鐵是什麼意味?況且還有鋼呢。
因此高懷德過來看後,與趙匡胤家宴時說對宋九賞得太薄。不是產量就此為止,火藥因為考慮得多,制度未決定下來,還沒有全面推廣,一旦推廣,加上疆域擴大,若是巴蜀安定下來,一千萬斤課鐵還是容易實現的。有了鐵就有了好鋼。這個意義何止殺死幾十個敵人。
這是在宋朝,對自然科學不重視,若是在十八世紀歐洲,又將技術無償地獻給朝廷,而非是自己謀利,僅憑此候爵公爵都能授予。當然,對這個宋九不會辨論。
是宋初,若再過幾十年,另一個時空的宋朝,自己可能不但無功,說不定給言臣們戴上幾百頂大帽子,然後流放到沙門島。
……
青衣未回來,朱三先回來了,帶著小媳婦兒一到來的。小媳婦長相十分清秀,楚楚動人,但朱三想考功名想昏了頭,差一點將這門親事誤掉。宋九一見面打趣道:“朱兄,明年還科舉不科舉了?”
“不了,不了,”朱三搖頭,他也考灰了心,現在有了一個